傅沢霈又按下秘书铃,秘书胆战心惊的从外面进来,顺路捡起傅沢霈扔过来的文件。
“傅总。”
“把宋语东西收拾了,全部扔出去。”
“好的。”
秘书不敢迟疑,宋语东西不多,没五分钟就收拾好了,很快,就被装进一个纸箱子里,静静躺在垃圾桶。
离婚这几天,大小晚宴也从没断过,而傅沢霈的女伴,也从宋语变成了孙玉娆。
略和傅沢霈熟知的几个发小,悄摸打听一下,得到傅沢霈确实已经离婚的消息。
“啧啧,真没想到,都这么多年了,咱哥几个说的还成真了。”
“不用想,傅沢霈肯定不喜欢宋语那样的,更何况还有个……”
“要我说,照着之前宋语倒贴的样,说不准这次离婚还是欲擒故纵。”
议论纷纷的时候,一扭头就见傅沢霈身影。
还没解释就见傅沢霈离开视线,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几人松了一口气。
酒意上头,傅沢霈大脑里回荡着几个发小刚才说的话。
手指点了一下,手机上从几天前开始,就再没有宋语发来的信息。
往上滑几下,宋语前段时间有点什么事都分享的信息再入眼帘。
傅沢霈烦躁地合上手机,像宋语这么聒噪的人,能不缠着自己也好。
回到家后,傅沢霈看着客厅。
到处都是宋语的生活痕迹。
沙发上和装修风格毫不相称的抱枕,桌子上的花瓶,鞋柜前摆着的卡通拖鞋。
傅沢霈一脚踢过拖鞋,鞋和桌腿碰撞,声音不算小。
住家阿姨听到动静起身查看:
“先生,喝多了吗?给您热一下醒酒汤吧。”
“找个纸箱,把宋语留下来的东西都扔里面。”
阿姨愣了一下,还是照做,宋语这些天都没回家,想必两人是真结束了。
叹了一口气,很快,宋语采买的东西,全都堆在箱子里。
等阿姨抬头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傅沢霈的身影。
看着这箱东西,也不知道是扔掉还是留着,干脆把箱子推到角落。
第二天睡醒,傅沢霈只觉头痛欲裂。
在过去五年里,傅沢霈一有应酬,宋语就跟着熬夜,等傅沢霈回来后,督促傅沢霈喝下醒酒汤。
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体验过这种头痛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