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山,他身无分文。
幸好,老头子给了他这一张银行卡,如果没有它,那今晚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抱歉,今天不能取钱了。”
“为什么?”
“钱都被抢光了。”
林墨见她无奈的耸了耸肩,顿时恍然大悟,钱,都被刚才那四人带走了。
林墨当场石化,被雷的外焦里嫩,钱没了,那我吃什么住哪里?
“一分钱都没了?”
林墨不死心,追问。
他不挑食,有多少取多少。
就连只有一个钢镚儿,他也要取。
营业员看了一眼空荡荡的点钞机,林墨顺着她的目光,里面什么钱都没了,就连硬币,都没了。
营业员摇头,表示一分也没了。
“哎。”
林墨叹了口气,这营业员业务真是娴熟,给匪徒点钞,都恪尽职守的不缺斤短两。
存款取款的客人们,看着满地的狼藉,不敢凑热闹,陆续的鱼贯而出。
有人还没来及取款,听闻柜台没钱了垂头丧气,离开了,而那些取了款的人火速离开,深怕匪徒打个回马枪。
准备存款的人,包括那爷孙两个,连忙离开,准备去其它安保完善的银行存款。
“行长,匪徒这次抢了我们八十万。”
一名中年矮胖会计上前,对着刘茶德窃窃私语。
这一次,银行损失惨重。
会计惊魂未定,狂吞口水。
幸好,没有人员伤亡,否则,后果更严重。
按照常理,刘茶德应该愁眉不展。
然而,他嘴角却翘起了一抹戏虐的弧度。
“上报的时候,你就说,这一次,我们被抢了三百万。”
刘守天伸手整理领口领带,不动声色。
“啊?”
会计惊诧。
“上一次,我们挪用了几百多万公款,不用还了,正好嫁祸給帮匪徒。”
刘守天一语惊醒梦中人,会计木讷一会儿后恍然大悟的点头,高,实在是高。
两人交头接耳,自以为没有其他人听见。
殊不知,林墨左耳颤了一下,听力十分敏锐的他,将两人的悄悄话听得一字不差地记在了心中。
“你好,请问尊姓大名?”
林墨鄙夷的看向刘守天,秦琪琪挡住了她的视线,伸出手,礼貌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