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做好。”
想法是淮清婳提出来的,她自然是要来的,宣芷把人请了过来,一起说说想法。
原本以为,她一个女孩子,想出来立慈济堂这事儿,仅仅是因为自己受过苦才发的善心,是一时兴起。
可不想她脑子异常清楚,把立慈济堂时可能会出现的问题和解决对策说的头头是道。
甚至比她们还考虑得周到。
到最后变成了淮清婳自己说,几个女人看她的眼神也变了,从看小孩子胡闹的眼神,变成隐隐的赞赏,最后甚至变成崇拜。
赵婉诺觉得自己这些年在闺中学的都是一些破烂废物,凑过去,软软问道,“淮小姐…这些是谁教你的?”
“回赵嫔娘娘,臣女这些东西有些是从书里看来的,臣女的养父生前在县衙门里做事情,需要处理的事情又杂又乱,父亲为了解决这些问题,涉猎的书籍颇为广泛,三教九流的都有。
而这些书,父亲会随意放在家里,臣女想看的时候就随意翻看。父亲不大管臣女读什么书,只要臣女喜欢就可以。”
说起已经死去的养父,淮清婳眼里都是柔光,她看着远方,说道,“而且余县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余县县令管它叫善堂。
善堂里收留孤儿、收留失去亲人又无自保能力的妇女。
但也不是简单的收留,衙门会召集有手艺的人,教那些妇女学门手艺,母亲就曾教过那些人刺绣。
得到的绣品可以卖给大户人家,或者送到军中,这样也不算白白收留。”
宣芷她们再次沉默~
大户人家的采买,都是大宗的,而且只要安排好了,大多数是底下的管事在做这些事情。
她们这些做主子的,都不大过问。
宣芷感叹,“余县县令是个人才……若是能进朝堂,被陛下看到,做天子近臣,那定然是天下之福,可惜……他被许虎山给斩了!”
淮清婳一听,笑着摇头,嘴角擒着一丝莫名的笑,她说,“娘娘,即使县令大人当时不死,那也不大可能被陛下看到。
因为他不是出生世家,并且祖上世代从商,家资颇厚,能做这个县令,还是因为他父亲出了好大一笔钱,他才被推举到州郡上,郡守看县令少年英才,就把他留在身边做事。
那时才十七岁。
在郡守身边待了将近八年,才得做这个县令。
而这个县令他一做,就是二十一年,兢兢业业。
父亲曾在私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