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尽管如此，杰克还是道：“约翰，我始终觉得你这一次的行动是在玩火。”

约翰笑着道：“杰克，你的谨慎是我最欣赏的，但过于谨慎就是胆怯，我们恶魔军团最看不起的就是是胆怯的人。”

杰克辩白道：“约翰，我不是胆怯。”

约翰收起笑容：“我父亲去世之间，他只向我提过一个要求，就是要让当初害他的人死得痛苦百倍。”

杰克垂头道：“对不起，其实我们有更多的办法让唐风和瑞秋两个杂种生不如死，完全没有必要采取这样的方式。我总是觉得那个消除人记忆的药物不可靠。”

“事实已经证明了。”约翰面显疯狂之色，“这三年里，这小子在药物的作用下，不但记忆完全被消除，身体机能也得到了充分的发掘，也为恶魔军团执行了若干次任务，每一次他都完成得非常完美，这才得到了一个‘猎人’的称号。”

“没有人能够隐藏得这么深，杰克，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也有过这样的担心，所以我才会让铁手去监视他，一旦发现他有什么不对，铁手会立即将其格杀。”

杰克默然道：“如果猎人真隐藏得这么深的话，即使铁手看出了破绽，恐怕也解决不了他，正如你所说的那样，猎人的称号是靠自己搏出来的。”

约翰沉吟片刻，打电话：“哈啰，亲爱的韩，我是亲爱的约翰，我想求证一下你的药效是不是如你说的那样。”

一个女声传入约翰的耳朵：“你不是已经试验过了吗？如果你怀疑，那么我们的合作到此结束。”

“哦哦哦，亲爱的韩，别这样，我没有任何怀疑你的意思，我只是在求证。”约翰笑容可掬，仿佛对方能够看到他的笑容一样，“另外还有一件事，你那种能够敇人潜能的药物我还要再进一些，暂时没货？好，我不着急，有货的时候通知我，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做生意向来讲究诚信，钱，完全不是问题。”

放下电话，杰克揶揄道：“从来没有看过你对哪个女人这么客气。”

约翰淡淡道：“你不懂，我们干的都是最罪恶的勾当，说不定哪天就被耶稣带走了，这样我起码还能有一点好的地方。”

杰克嗤之以鼻：“真的吗？”

“假的。”约翰笑，“这个女人还很有用，我还需要她。好了，杰克，我们再试探一下猎人，要他先干掉他的女人。”

杰克眉头舒展：“我这个时候忽然有些希望猎人的记忆还保留着了，希望铁手能够拍到他的表情。”

约翰没有回话，打电话给郑好：“猎人，是我。中国的春节很喜庆，代表着团圆，代表着相聚，如果在这个节日里，我能够得到唐傲雪死亡的消息，我会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