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好又是一笑：“有些阶段是一定要无病呻吟的，熙媛对我耍心机，你也一样，我很难接受，那段时间，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人的变化。有位名人说，时间可以让人看穿一切，经历可以让人淡漠一切，在经历了这么多生生死死之后，我发现纠结于那些根本没有意义，所以释然。”

沈小蝶问：“哪位名人说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郑好大笑：“我说的。”

韩晓羽出现，接过小蝶：“要治疗了。”

小蝶笑得很甜：“明天我再来。”

郑好的住处已经从病房转到了疗养室，回来不久，铁手就到了，看出来明显变胖，郑好刺激他：“不保持训练，当心变野猪。”

铁手不在乎：“我现在就是个普通人，训练这个干嘛，还要杀人吗？我很享受现在的生活，你看，阳光多么明媚。”

“明媚你个头，现在是晚上。”

“呃，你看月光多么皎洁。”

“皎洁你妹，外面根本没月亮。”

“拷，你有没有点诗情画意？真不知道你怎么把妹的。”

郑好白眼：“我让你做的事情怎么样了？”

“跟唐风说了。”铁手问，“你真要陪那个女人？”

郑好点头：“她是我人生中难以磨灭的印记，陪她走完生命的最后一程，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使命。”

铁手靠着窗子，一脸的忧郁：“我的责任和使命在哪里呢？”

郑好看不惯铁手一脸装逼犯的模样：“你伤都好了，还留在这儿干嘛？去寻找你的姑娘去吧。”

铁手笑得有点儿凄凉：“我尝试过了，我特么居然发现，普通人的生活也很难。坐上车，总是习惯坐最远的角落，看到一个人总是会观察。”

“职业病，习惯就好了。”

“郑，我决定加入中国国籍，等你好了，我就跟你一起去中国。”铁手很坚决，“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