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姨离开了我们,别墅里一切就只有美心打理。
好在她来了一段时间了,跟着甜姨学了不少东西。尽管甜姨离去的有些突然,她还是能上得了手,井井有条操劳别墅事务。
甜姨不在了,别墅似乎缺少了主心骨一样。过去她在,什么事都是她拿主意,大到房屋维修,小到水电煤气。即便是每天的饮食起居,甜姨也要操心费力。
比如我出去要穿什么衣服,配套什么样的裤子和鞋子,甚至是脚下穿的袜子颜色和质地,她也要过问一番。甜姨曾经说过,我们的穿着,直接代表了小姐形象。
甜姨的话让我从此不敢马虎,只要我出门,必定会精心挑选衣服,必要的时候一定会去请示甜姨意见。
美心就不同,她除了每日精心安排我们的饮食,剩下的时间就将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打扫得一尘不染。
甜姨走了,她却不肯搬到甜姨的房间去,固执地要在储物间里住。孟小冬也表示过,储物间住人显得太狭窄了,再说还要放一些杂物。
但美心就是不为所动,每当我们提起这件事时,她都是低眉顺眼的一言不发。
美心不愿搬进甜姨房间,我们当然不好强迫。
我推开她的门,扫一眼小小的房间。
美心将房间布置得无比温馨,让人一进去就能感觉到被一股温柔包围。
她的房间很小,而且没有窗户,如果不开灯,整个就是黑乎乎的一片。
我正准备退出来,突然背后被人一推,人便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扑。
回头一看,门口站着美心,正掩着嘴巴吃吃地笑。
我有些恼怒,刚才她这一推,差点将我磕到了床沿上。
我站住脚,低声责问她:“你干嘛?”
“不干嘛!”她热切地盯着我看,自己先红了脸。
我慌乱的想移开眼光,无奈被她的目光死死牵住,房子就那么一点大,我几乎找不到可以落眼的地方。
我低着头,想从她身边挤出门去。
她突然挺起胸堵在门口。
门本身就很窄,平常过一个人尚能通过,要是堵了一个人,就是个小孩也很难过得了身。
她就那么静静的堵在门边,一言不发地看着我笑。
我被她笑得心慌意乱,不知道她笑容里的含义,何况甜姨的话言犹在耳,我岂敢造次。
“让我出去。”我低声说。
“不!”
“你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
“亲我。”她说,娇羞得不敢看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推开她。
她楞了一下,随即珠泪扑簌簌落下来,咬着牙说:“王者,你看不起我。”
我苦笑着说:“嫂子,对不起,我不能的。”
“我不是你嫂子!”她气恼地瞪了我一眼,恨恨地说:“我要与王常举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