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反正与我无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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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的脸红了一下说:“本来我也以为是你欺侮了覃小曼,想做个始乱终弃的人,没想到事出有因,跟你王者没半点关系。”

现在经管学院里的人都叫我王者,没人再叫我梁梓阳。这让我多少有些失落和苦恼。如果翁美玲知道了,我不知该向她如何解释。

“本来就跟我没半毛钱关系。”我委屈地说:“是他们胡乱猜测,真以为我是个花花公子。”

“你不是么?”她似笑非笑看着我问。

我叹口气说:“我就是想做个花花公子,也得有实力。像我这样的人,明天还能不能与你们寒窗苦读,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陈舒雅跟着我叹了口气,低声说:“你家里的一些事,我也知道一些。不过,王者,你应该是个不轻易言败的人啊。”

我苦笑着没说话。

陈舒雅递给我一瓶水,自己掏出一包纸巾,抽出来一张细细地擦着脸颊。

“小曼让我告诉你,她有话要给你说。”陈舒雅突然说,吃吃一笑。

“说什么?”我淡淡地问。

对于覃小曼,我确实有好感。但远没到爱上她的程度。先不说这中间夹着一个贾包宇,单看她的性格,就不能与我和谐地说话。我对她一直是敬而远之的态度,相信她也能感受得到。

“小曼说,这事很重要,必须亲自跟你说。”

“是吗?什么事那么重要?”我不解地问。

陈舒雅欲言又止,看着与我们隔得愈来愈远的匀不余和王芙蓉,轻轻叹口气说:“小曼心里苦,你体会不到。”

“她苦啥?”我狐疑地问。如果没有她吃安眠药这一出,不会闹得学生处来调查我。据说覃小曼被送到医院前,嘴里一直在叫我的名字,因此很多人都说,覃小曼是因为我而吃的药。

我把两件事联系一起来想,心里便无端冒出一点火星。经管学院本来因为我名字与身份证不符而不能注册恼火,再突然冒出她这样一件事来,纸里包不住火了,学院才开始大张旗鼓调查我。加上梁松去向不明,原先帮着我入学的人,开始撒手不管了。

我的愤懑让自己浑身血倒流,突然感觉小腹里一阵悸动,玉露丸开始蠢蠢欲动。这段时间我一直被一张无边的阴云罩住了,玉露丸也像是休养生息去了一样,毫无动静。没想到此时它又开始火热起来,我感觉它正慢慢凝聚成一个乒乓球一样大小的球,伺机流窜。

“你要是想知道更多,不妨自己去找她。”陈舒雅说,将垂在额前的一缕碎发撩起,动作居然无比的优雅。

“我不去!”我咬着牙说:“陈舒雅,你是覃小曼派来的么?”

“你觉得呢?”

“应该不是。”

“你这样想就对了。今天邀请你来爬山,不是我的主意,是她。”陈舒雅指着前边王芙蓉的背影说:“是芙蓉说,叫你出来散散心的。”

“她叫我出来,你跟我说话。她却不理我,啥意思?”我狐疑地问。

“人家是害羞。”陈舒雅毫不掩饰地说:“芙蓉喜欢你,看不出来啊?”

我摇摇头说:“没看出来。”

“哪我喜欢你,看出来没?”陈舒雅笑道:“喜欢你的人很多,爱你的人却很少。”

我不想与她讨论这些让人头痛的问题,都是一些刚从鸡蛋里剥出来的小孩子,谈什么情啊爱啊的?

“比如我,喜欢你是真的,爱没爱上你,我自己都不知道。”陈舒雅坦然地说:“王者,你这个人,长得就让女孩子喜欢。”

陈舒雅这般没遮拦的说话,我倒是第一次见。平常我们见面不少,通常都是几句咸淡的话,从来不涉及这么直白和裸露。

我唔了一声,加快脚步说:“走快点,他们都要甩下我们一条街了。”

陈舒雅沿着嘴巴笑起来说:“王者,你是想去追芙蓉了吧?”

我矢口否认说:“陈舒雅,我感觉你说话的时候,眼前总像晃荡着一条蛇的蛇信子。”

她呸了我一声说:“心里有鬼,还怕人说。伪君子!”

我没想去与她争辩,陈舒雅作为一个朋友,是非常不错的选择。她没有矫揉造作,不会故弄玄虚。她很真实,真实得就像一块透明的玻璃,能让人一眼看透她的内心。

“我还告诉你一件事,覃小曼事件,始作俑者是贾包宇。”

“贾包宇?”我暗暗吃了一惊。覃小曼吃药与他有什么关系?

“是,如果你想知道真相。我建议你亲自去找覃小曼。”

“我不要知道什么真相。”我淡淡一笑说:“反正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