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谭茗茗瞪大一双眼说:“大地说,房产证是孟小冬名下的,她都去法院起诉了。”
“撤诉了。”
“是吗?”谭茗茗脸上冒上来一层惊喜:“你说,孟小冬她会赶尽杀绝不?”
“她有那么凶吗?”我反问她说:“孟总本身是个很善良的人。”
“可是我……”她又开始吞吞吐吐。
“你是想问工厂的事吧?”我看她说不出话来,干脆给她挑明。
她连忙点头,任由孩子在怀里张牙舞爪地乱动,扯着她垂下去的一缕头发。
我说:“放心吧,孟总不会言而无信。”
“可是我觉得,这个时候孟小冬要将工厂转给大地,是不是个陷阱啊?”
“是你觉得的。事实不会是这样。”我安慰她说:“茗茗,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会让你流落街头。只要我们都在,一切困难都不怕。”
谭茗茗认真地点头,说:“王者,我相信你。”
苟麻子笑道:“你还得相信我。”
陶小敏撇着嘴巴说:“你呀,就算了吧。”
苟麻子不服气地嚷:“我怎么啦?我就不值得大家信任?”
谭茗茗笑着解围说:“当然信,苟胜利,你只要对小敏好,什么话都好说。我们家小敏,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儿,你可要用生命去爱她。”
谭茗茗的话吧陶小敏弄得满脸通红,局促地偷偷来看我。
我也笑着说:“就是,老苟,你要对不起陶小敏半点,首先我就不放过你。”
苟麻子唉声叹气地说:“算了,我说不过你们,你们都欺侮我。”
正说着话,看到梁大地带着柴震突然回来,他似乎并不知道谭茗茗在家宴请我们一样,夸张地说:“哟,吃大餐啊,都不叫我。”
谭茗茗赶紧起身,将怀里的孩子递给陶小敏,自己忙着去准备碗筷。
梁大地也不客气,大喇喇的在我对面坐了,拿过酒瓶子对我说:“兄弟,今日是个好日子,我们要一醉方休才好。”
我摆着手说:“对不起,梁老板,我喝得够多了,再喝,真醉了。
“醉了就醉了,醉了就在家休息。”他不由分说,拿过我面前的酒杯,居然满满地倒了一杯洋酒给我。
我为难地看着酒杯说:“梁老板,这也太多了吧?”
“你要喝不下,剩多少都给我,我来帮你。”梁大地说:“兄弟喝酒,同赴祸福嘛。”
我也就不推辞,真要喝酒,老子怕过谁?何况现在老子有玉露丸护体,别说是酒,就是来一杯敌敌畏,我会畏惧吗?
梁大地一回来,苟麻子的话就少多了。
他匆匆喝了一碗汤,放下碗要退席。
柴震不失时机地也跟着退席,两个人去了客厅闲坐说话。谭茗茗和陶小敏也不露面了,整个餐厅,就剩下我和斗志昂扬的梁大地。
我心里突然升起一个念头,梁大地半路杀出,摆了一个鸿门宴啊!
一杯酒下去,梁大地瞪着一双猩红的眼说:“老弟,你说,这个孟小冬,是不是在玩我?”
我没说话,等着他继续。
“人不见,电话关机,她想玩什么花样?”
“她能玩什么花样?”我笑着说:“梁老板,你怕是想多了吧?”
“能是我想多了吗?”梁大地不满地说:“老弟,你都不明白,我去接洽处理工厂的事,被人家一顿话骂了出来。”
“你没给他们看协议?”
“屁用都没有。他们不认。”梁大地盯着我说:“老弟啊,协议可是你签的,要是协议不作数,你要负法律责任的啊。”
我问:“你说说,梁老板,我要负什么样的法律责任?”
“具体我还没弄懂。总之,对你不利。”梁大地吓着我说:“你是茗茗过去的患难朋友,我不能害你啊!”
我想笑,梁大地用这招来吓我,有作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