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打沙袋一样在女特警队长赤裸柔软的腹部上打
了十几拳。每一拳都重重地陷入梁若雪的肚子里,疼得她长声的呻吟——一开始
是假装的,但是后来,她只能依靠这种呻吟来舒缓来自肉体的疼痛。鹿仙洲打得
自己发了狂性,浑身冒汗,一把扯掉了头上的头套,从白松手中拉过女警,用膝
盖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小肚子!
等他松开手的时候,梁若雪疼得一下子就瘫倒在地上。
“扒光她的衣服,仔细地搜!”
白松毫不费力地脱下了女队长的白大褂、短袖衫和摇摇欲坠的一步裙,只给
她留下了一条淡紫色的胸罩和小小的三角裤。这次梁若雪是真的没有力气反抗了,
几分钟结结实实的毒打疼得她喘不过气来,暂时已经没有力气推开劫匪罪恶的双
手。
白松拿着这些衣物抖了抖,连一根绣花针都没有掉出来,鹿仙洲告诉他继续
去搜查梁若雪带来的东西。而他则拉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直立起身子跪在地上,
开始狠狠地用脚踢着她的肚子和肋骨,追问她是不是警察。
梁若雪在心里已经把这个浓眉毛的劫匪杀了上千次。而表面上一直做出无辜
的样子任凭他的蹂躏,始终告诉他自己是县医院的医生。
白松什么也没有查出来,鹿仙洲也折腾累了。他刚才一方面是讯问这个女人
的身份,另外也通过毒打来发泄自己的郁闷和紧张。他觉得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又不能发泄到自己兄弟的身上,正好这个女医生送上门来。他已经不怀疑这个女
人是一个医生。只要是受过一些训练的人,他一交手就能感觉出来。可是这个女
人被他打了这么久,既无力又柔顺,一点儿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看着这个美女在自己的淫威下痛苦的表情,鹿仙洲真想脱下裤子狠狠地肏她
一番。可是想到无数警察环伺四周,对于生死的担忧最终压过了色欲。
可是,如果他知道眼前这个24岁的美女并不是一个县城医院的大夫,而是
中国最精锐的女子特警队的队长,而且至今还是一个处女的时候,他在坟墓下也
会后悔得叫出来。
白松蹲在地上,淫亵地抚摸着梁若雪胸口光滑的皮肤,“美女,快他妈起来
去给蔚爷看伤,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