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2 / 2)

金玉王朝 风弄 3265 字 1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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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不禁焦灼地绷紧起来,声音也渗了叫人心痒的潮意,委屈地骂,「你这人,什么坏主意都想出来。」

白雪岚从火车那一夜后,就不曾和宣怀风亲热过,早憋了满腔欲望。那金如意本是随手拿着玩,也没想着派什么用场,没想到爱人这样敏感,只略为碰碰,就露出这种让人很想好好欺负的模样来。

顿时下身疼炸了一般。

再顾不得情人间情趣的戏耍。

把金如意往宣怀风手里一塞,微哑着嗓子说,「那你握好了。」

宣怀风得了金如意,如得了安全保证一般,上一秒才惊喜地握紧,下一秒便失声叫出来。

白雪岚灼热地入了小半,只停一停,就把整根都挤到温暖的肉缝里去了,舒服得言语也形容不出。

接着便如骑马一般,把宣怀风骑得颠簸不休,腿软腰酥。

继续了几日的龙精虎猛,一时发泄不尽,宣怀风开始还忌惮这是亲戚家,拼命把声音抑在喉咙里,可白雪岚把他琢磨得透了,每一下都顶在最要命的地方,越要压抑,越是压抑不住。

白雪岚入一下,擦着那里一下,就仿佛把电闸合了一下,火花四溅,几乎叫人痉挛起来。

这种邪事上,宣怀风何曾斗赢过白雪岚?

到底把矜持都抛弃了,抓着白雪岚厚实的肩膀,断断续续,似泣非泣地呻吟出来。

这呻吟对白雪岚来说,正是最大的鼓励,说不得又快马加鞭,更加放肆地驰骋。

宣怀风只觉整个身里魂里的羞涩淫意,都被从骨髓里生生挤出来,积在下身处,既沉甸甸的,又说不出的要涨开来,咬着下唇忍了又忍,却不堪白雪岚蛮牛似的猛然一撞,正正地撞在要紧处。

腰臀上肌肉像被电鞭子狠狠抽过,宣怀风啊!地一声,已射了出来。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瘫在爱人身下失神,好一会,才发觉白雪岚插在自己里面那根还是铁棒似的滚热坚硬,忽然恨起来,往白雪岚肩膀上咬了一口,喘息着说,「你……你也够了……」

白雪岚大汗淋漓,吻着他,贪心不足地说,「哪里够?这一里还在路上呢。」

也不管宣怀风埋怨委屈的眼神,依旧继续着动作。

又夺过宣怀风手里的金如意,邪魅笑道,「我也不只顾着自己,这里,我帮你弄弄。」

便用金如意一头,百般撩拨宣怀风胯下已吐了精华的男器。

如意此物,缘起于古人的爪仗,是挠痒痒的东西,后来虽变了贵人们摆放的贵重品,仍保留着几分抓痒的功效。白雪岚带来的这个是黄金所制,大的一头上面,镶嵌着玛瑙、象牙等物,凹凹凸凸,挠蹭在肌肤上,虽不大痛,却比单纯的痛更要命,竟是似疼非疼,似痒非痒。

宣怀风原已软下去了,被这东西逗着自己的肉根,妇人挑菜似的左拨拨,右拨拨,羞耻得几乎要把脸埋进白雪岚的胸膛里去,喘着气说,「不要,不要碰了……」

白雪岚说,「瞧,这不又硬起来了?」

宣怀风不用低头看自己身上,也知道他说的是实情,便连「不要」也不好意思说了,只好抱着白雪岚一只胳膊低低喘气,无可奈何地由白雪岚胡天胡地。

如此几轮,被子早不知被踢到床下哪个角落去了。

亏得白雪岚身躯壮实,体温又高,还做得一身热汗,没了被子,被他抱着,也不觉得冷。

等宣怀风觉得自己都要被磨砺成灰了,白雪岚在他体内又放了一把火,才满足地停下,压在他身上问,「宣副官,小的伺候得如何?」

宣怀风这时,连和他斗嘴的力气都没了,有气无力地说,「你还不下来?也不知道自己多沉。」

白雪岚于是忙下来,把他搂起来,让他挨在自己胸膛里。

又亲又吻,两手又是摩挲,着实亲密一番,才下床把被子捡起来,把宣怀风严严实实盖好。

宣怀风被他放回床上,忽说,「咯着了。」

白雪岚正要叫人送热水毛巾来,听见他这话,伸手到被子里,掏了片刻,抓出那把金如意来。

扫眼一看,如意头上沾着几处,黏黏的,白白的,便笑道,「这老学究,在清宫御书房里假正经了许多年,这回总算沾上点香艳气息。」

宣怀风想起他刚才对自己做的邪事,不禁磨牙,说,「你别得意,等我有力气了,再和你说话。」

白雪岚一点也不怕,在他还透着红晕的俊脸上轻佻地捏一把,放了金如意,把门开了,吩咐守门的护卫打热水,拿干净毛巾来。

等东西送来,按着往日的习惯,给宣怀风弄干净了。

又找一套干净睡衣出来,亲自帮宣怀风穿上。

又问,「刚才使了不少力气,你恐怕饿了?要不,叫宋壬再烤点袍子肉来。」

宣怀风白他一眼,讥讽说,「别再提狍子肉。吃了下午那几片腿子肉,你力气就已经直赛大地女神之子安泰了。再来一顿狍子肉宵夜,你岂不要化身那无所不为的宙斯?拜托,给我留一口气吧。」

白雪岚笑道,「提起安泰,和你说个笑话。孙副官上次也说这安泰来着。他说,安泰站在大地上,力量无穷,到了天上,就会失去了力量。可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到天上去?」

宣怀风其实也不怎么生大气,只是被蹂躏地累极了。清洗后换上干净睡衣,大冬夜的,挨在白雪岚怀里,外面再盖一床软而厚实的被子,也渐渐惬意疏松。

这般时刻,正该和喜欢的人喁喁私语。

因此很快就将白雪岚前头干的坏事忘了九成,打趣地问,「那么,这个深奥的问题,你们可研究出个结果了?可以发表一下。」

白雪岚说,「按孙副官的话说,大概是因为天上的滋味不错。」

说着,暗示似的,往宣怀风身上挤了一挤。

宣怀风皱眉,「别使坏了,浑身骨头疼。」

白雪岚露出个意犹未尽的馋相,把两手搓着说,「我帮你按摩,好不好?」

宣怀风咕哝一声,「不要。」

半边脸往白雪岚肩上舒服地一贴,闭上眼睛。

白雪岚无奈,只好呆呆做个人肉的靠枕,哄着宣怀风睡觉。

不一会,宣怀风呼吸就变得悠长均匀,白雪岚正要蹑手蹑脚地把他放回床上,忽然一个哭声划过外面的夜空,从窗户直透进来。

深夜万籁俱静之时,听得格外真切凄厉。

连宣怀风也被惊醒,在白雪岚怀里猛地一颤,坐直起来,茫然问,「怎么了?」

两人屏息去听,先依稀是一两个女子哭声,隔不多久,又仿佛加了男人的喊声,都是凄凄惨惨的惊惶调子。

白雪岚沉声说,「这地方,怕是要办白事了。」

宣怀风也多少猜到一点,只是难免替那位年轻的少奶奶惋惜,宽慰道,「也未必。也许你那姐夫夜里发热更厉害了,照顾的女人不老成,见状况不对,心里一害怕,就不知头尾地先哭起来……」

话没说完,房门砰砰响了两声。

白雪岚仍抱着宣怀风坐在床上,脸对着房门方向,「谁?」

宋壬隔着门说,「总长,是我。姜家大少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