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Whatdoyousay?Again?”我站了起来,目光很是不善,妈的,这是在飞机上,要是在红空,我分分钟让你后悔你爸妈生下了你。
不过那保镖显然不会因为我的一句蹩脚英文而有所退却,将胸脯一挺,横眉冷对着我。
这家伙很高,足有两米,我看着他的脸时,得把头都仰着,不过我并不理会他,而是向着杰森,正准备说话,才想起老子的英语还处于小学阶段,别说他听不懂,连我自己都听不懂,于是向那大洋马招了招手:“你给我翻译。”
这大洋马长期跑这条航线,应该能听得懂中文。
我道:“让他向我道歉。”
大洋马需要维护航空公司的形象,所以不得不按照我的要求来办。
杰森倒是不错,说了句对不起,但后面的意思我就不懂了,大洋马给我翻译了一下,意思是说杰森在向我道歉。
我摆了摆手,做人当进退有道,杰森已经道了歉,我就没有必要再咄咄逼人,我重新落了座,向大洋马招了招手说:“你是乘务人员,得公平,发生这样的事,你得处理好。”
大洋马说了声谢谢,我回过头,扶起鼻子出血的那家伙,道:“这就是追星的后果了,小伙子,喜欢他的电影可以,但过分追星就没意思了,合个影,签个名,除了能给你带来一点吹牛逼的资本以外,能帮助你什么?这么喜欢人家,那就学习人家的拼搏精神……”
好吧,我说不下去了,我觉得我做指导员也基本够格了。
不过我的苦口婆心并没有得到回应,那小子居然向我竖了中指,又去交涉去了。
随他去吧,老子才懒得理。
不过那大洋马倒是对我产生了兴趣,拿了湿巾帮我清理衬衫上的血渍。
都说大洋马身上有味道,她靠得我这么近,并没有闻到,看来这只是以讹传讹,当不了真。
清理完毕,我当然有礼貌地说声谢谢,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她就悄悄地递了张字条给我,上面写着一个号码。
我向她眨了眨眼,妈的,有逼不日非君子啊。
长路漫漫,对着个洋妞抛抛媚眼,心照不宣地用眼神打情骂俏原来也是种享受,所以除了这个小插曲之外,一路上倒也不无聊,十几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