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温迟疑地端起了酒杯。
阮唐春大度地笑了笑,尼娜拍拍她的肩膀,表示理解。
吃完饭,尼娜扶着醉酒的阮唐春进了里面的房间,林小军他们也离开了,提温住在前排的房子里,跟林小军的房间相距不远。
回到房间洗漱一翻,这时候睡觉还有点早,林小军到了前面的院子,一个保镖端着冲锋枪过来。
林小军客气的招呼了一声,这保镖对林小军也很客气,这两天他也看到了林小军在拳场上的威猛,心中自然敬仰,再加上阮唐春和尼娜对林小军都很不错,下面的人也不敢得罪他了。
两人发根烟,聊了几句。
提温从院子旁边过来,到了林小军身边,她突然说:“你在闲逛什么?”
“这么好的风景,我睡不着啊。”我说。
“是吗?”这个不苟言笑的女人竟然笑了。
透过她的神态和语气,林小军觉得她有一种靠近自己的欲望,于是林小军便对她说道:“这里的大好河山,感兴趣吗?”
“没什么好看的?”她说。
林小军朝他一摆手:“走,四周转转去。”
“呵呵”,她轻声笑道:“跟着你转,倒是蛮有意思的。”
两人沐浴着月光,并肩行走在这个宽阔的院子里。
走几步,林小军突然问她:“提温,你怎么会是越南人呢?”
提温反问道:“你怎么会是华夏人呢?”
她虽然不太爱说话,却很会言辩,林小军在寻思着能够撬开她嘴巴的切点,多了解一些这里的情况。
“提温,来缅北很久了吧?”
“两年多吧。”
“你的华夏语很棒啊。”
“奇怪吗?其实一点也不奇怪。”提温自问自答道。“我的姥姥,就是云南的水傣。”
‘原来如此啊,’林小军点点头,又问她:“你怎么会到缅甸来呢?”
她默默走了很远,才停下来对林小军说:“我是被卖来的。”
“卖来的?”林小军更加好奇。
“是的。”她沉重的说:“我是越共特种兵,战争结束之后,我选择了退伍,找到了一个矿场上保安的工作,本来生活的好好的,但有一次我们遭到了反政府武装的劫持,我和我的一个小姐妹被他们卖到了一个地方做了接客女。我在头一次接客时,抱着衣服跳窗逃走了。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我毫无目的地跑进了一片竹林,在那片竹林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