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凳上,靠着栏杆,头发优美披肩,我跟着下车,可我两腿不听使唤,走过去,歪歪斜斜。
“殷然,车里有酒,去拿过来。”
我又折回来,拿了一箱啤酒。蓝带,莎织一开始就打算好找我陪她喝酒吗?
坐在她对面,离得远远的,她哭了,淡淡月光下,清风吹拂着她的秀发,她幽幽的眼中流下两行清泪,这辈子最美丽的哭,隐忍的性。感,不张扬不求怜慈的哭泣。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我也不想开口说话了,不想问她为何哭,不想知道,我什么也不想知道。我只想这样无声的看她,静谧令人窒息的美。人都一样,喜欢看世间一切美好美丽的东西,过于美好美丽的东西,被世人称为艺术品,莎织就是一件艺术品。
擦掉泪水后,她一听接着一听的喝。一听,两听,三听。
凉风拂面,我渐渐的清醒了一些,看她喝得那么欢,我也拿过来一听啤酒,正要开,她扔过来给我另外一听:“开这个。”
我不知有诈,开了莎织扔过来的那一听,岂知刚才她已经偷偷摇了一番,啪的一声啤酒从拉环处喷上来,弄我一脸湿透。她笑着走过来坐在我身旁,用餐巾纸帮我擦脸,我下意识的往后仰。“你怕我?”她问道。
“不怕。”
“不怕?干嘛坐得那么远?”接着一手环过我后颈按着我不让我动,一只手用餐巾纸擦着我的脸。
我的脸,与她的脸,很近很近,微微上翘的红唇,美艳娇冶的容貌。这一次,我真犯罪了,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吻了起来。
她的如火热情,她的似水柔情。此时此刻,整个世界,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