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然刚才察觉到危险,提前逃了出去,现在想想,都觉得有些后怕,法器图录里记载过这番天印的可怕,乔然知道凭他和雨师尧两人,绝不是番天印的对手,就算泰元子的法力不足,不能完全发挥出番天印的威力,现在也不是和它正面抗衡的时候,只有退避三舍,才是上策。
九幽鬼帝瞥了一眼,发现一大半的散修都身受重伤,玄门正派的修士还在不停赶来,看来今天很难讨了好去,不过好在蜀山和峨眉两派元气大伤,自己的九幽血河大阵并没有受损,是时候见好就收了。
“可笑可笑,你应该就是那泰元子吧,莫要以为别人不知道你的诡计,你一心要让崆峒派压服各大门派,刚才明明可以提前赶到,非要让我等害了无数蜀山和峨眉的弟子,这才显身,你这番心思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本座!”
九幽鬼帝话音刚落,无名真人和空空大师都是脸色一变,泰元子的声音明明从远处传来,为什么却迟迟不肯现身。
他们倒是误会了泰元子,泰元子虽然有心削弱各大门派的实力,但众目睽睽之下,他又怎么会做的这么明目张胆?
泰元子眼看救援不及,便用崆峒派法术,天遁传音大囘法,想要震慑住九幽鬼帝和一众散修,没想到适得其反,众散修眼看泰元子前来,干脆孤注一掷,先要灭了蜀山和峨眉两派再说。
没想到九幽鬼帝却倒打一耙,三言两语就挑拨了泰元子和两派的关系,本来玄门各大派就心怀鬼胎,不信任彼此,泰元子又心高气傲,不肯解释,崆峒和两派的过节就此结下了,只是蜀山和峨眉刚刚受到重创,不得不暂时依附于天道盟。
泰元子嘴上不说,心里恨极了九幽鬼帝,他收了番天印,“你是何人,可敢与我一战?”
九幽鬼帝磔磔怪笑,“我乃是伐天宗的宗主,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斗?”
“伐天宗?”
泰元子楞了一下,他从来都不曾听说过这个门派,眼前的九幽鬼帝一身煞气,分明不是玄门中人,小界里什么时候冒出这样一个魔门?
“泰元真人,伐天宗就是那些散修自立的门派,只为讨囘伐我天道盟。”
无名真人虽然心中恼怒泰元子没有及时出手救下蜀山弟子,但毕竟眼前还要借助泰元子的力量,只能把实情告诉泰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