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小打小闹,毫无可比性。
一时间,旅馆静得出奇,没有一个人,敢大声喘一口气。
姚老偏过头,看了一眼胖师傅微肿的脸庞,然后回过身,一把提起刚松一口气的玄,一边抡起巴掌,狠狠地拍在他的屁股上,以便破口大骂: “王八羔子,又是你在闹事,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
其实,姚老一直在暗中观察店里的情况,对玄的所作所为了解的一清二楚,他并不在乎玄的挑拨行为,只是无意中将胖师傅牵扯进来,让他受了些轻伤。
当初,就是胖师傅救了他子孙俩,若胖师傅有个三长两短,他也良心不安。这次,打在玄屁股上的那几巴掌,确实是下狠了心。
众人一张张错愕的面孔,望着这有些血淋淋的场景,又都生生的咽了几口唾沫。
“姚老师,可否记得学生?”刀疤男子,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作揖。
姚老,微微一滞,即将落下的手掌,悬置于空中,没有再次落下。
姚老并没有感到多少意外,在刚进门时,他就料到会出现现在的情形,他轻轻地呢喃道: “该来的,终究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