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看到了很现实的问题,我有了新的打算,也重新考虑着用什么办法来刺激病床上装睡的范月娥。
岳艳静似乎被我的话语惊了一下,翩然转身的那一刻,斜目瞧了瞧隔离区的玻璃幕墙,紧蹙着的眉头,将最诧然的心情表露了出来。
当她再次回身面对着我的时候,皙润的脸颊上,已经不是惊诧的表情了,而是更浓的疑惑神态。
“我真的就不明白了,你的想法和看法为什么跟常人的不一样,而且还相差那么远。人家明明是熟睡的样子,又是受了重伤的刚刚苏醒,虚弱是没法装滴!还有,你应该清楚,对方并不知道咱们来的目的,没必要装成不理睬的样子,你还是想想办法吧!”
她急声快语着说完时,退后了一步,双手很献殷勤地搀扶着魏莎成坐在了我身边的沙发上,自己却斜身回头,又是一个很急切的瞭望,但紧抿着的润唇间,却露出了想说话的举动。
我看到她还想问话,立即敞开了嗓门喊道。
“就咱们的水平,不用仔细诊断,都能看出患者如此虚弱,到底是怎么回事,只不过,王医生没给患者说清楚,咱们也就只能这样等着了,要不是看在特殊的身份上,我才不想在这里被冷淡呢!”
说着的时候,我不停地向着岳艳静眨巴着眼皮,传递出了暗示的眼神,而且还用简单地唇语提醒着。
其实,此刻的我,已经调整了之前的想法,计划用诊断病情,而且是受王医生的介绍,为躺在病床上的范月娥会诊。虽然这个想法有点惊诧,但是,确实属于接近范月娥的最好办法。虽然我并不了解范月娥的病情,不过凭着魏莎成的精湛医术,还有我自己可以肉眼透视的特异功能,绝对能在范月娥的身上,找出可以令人紧张的病因。
岳艳静挑眉一笑的时候,好像是明白了我的心思,也猜到了我暗示的话题,扭着粉嫩的脖颈,侧脸面对着玻璃幕墙的隔离区,放开了嗓门地大声回应道。
“我感觉还是算了吧!咱们那么忙,没必要因为人情而耽误了重病患者的诊疗,要不然还是等她睡醒之后再说吧!”
她带着尖音的喊说,很悦耳地飘荡在了病房里。
我感觉站在病房外面的保镖都能听得见,但我心里并没有一丝紧张的波澜,因为我坚信保镖没法确认我们的身份,也不敢推门而入的详细询问,毕竟刑侦队的名号不是一般人能够确认的事情。
“驳了谁的面子都行,但就是不能驳王医生的面子,毕竟我跟他的交情不是一两年的事情。再说了,根据王医生的简单介绍,这个患者好像是身份很特殊,咱们就等等吧!”
继续着用洪亮略带着吼声的说话,我就是想让范月娥心里明白,我们是王医生介绍的会诊专家。
不管是我自己说话,还是岳艳静的高声附会,我的视线绝对不会离开隔着玻璃的范月娥仰躺着的脸上,而且是最认真最细心的观察。
躺在病床上的范月娥虽然没任何反应,但是,我能感觉到她紧闭着的眼帘下,眼珠子并没有静止过。虽然转动的幅度不大,可是微微的划动还是映入了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