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扭扭捏捏的了?有什么话就说!”老板厉声道。
接着,包大头便把秦风给的钱和他们发生连续的倒霉事有关系的想法说了出来。
“老板,我们总觉得这件事挺邪乎的。上次去讨债的时候,那小子就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人没碰到我们,就把我们的手臂打肿了,秦风那小子似乎不简单啊。我感觉他给的钱有些问题,不知道是不是做过什么邪乎的诅咒一般。”
包哥说着,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毕竟今天桥塌的事情让他心有余悸。
“你是说?上次那三万,还有这次的五万,都有问题?”秃头老板疑问道。接着又想到上次拿到包大头拿来的钱之后,自己接着就进了医院了,不由地一阵激灵,脸色变得有些惊恐。
“有可能……”包大头回应道。
话落两人沉默不语,秃头老板脸上的神情阴晴不定,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脸色变得苍白,过了好一会儿,秃头老板,摸了摸自己那光溜溜的头顶,一脸的丧气,带着不甘说道:
“这钱拿到手了,就没有还回去的道理。反正债已经追回来了,少要了那老头的两万也算是给足他面子,告诉下面的兄弟们,以后不要再去惹那小子就是了。”
包大头听到秃头老板这么说之后,也在意料之中,毕竟现在老板的生意不景气,正是缺钱用的时候,到嘴的鸭子哪有放飞的道理呢。
“知道了,老板。”包大头认真回应道。
第二天,庙湾村村委会的房子里,薛怀飞正在来回踱步着,思量着怎么向镇里申报经费修桥的事情。
原来坏了的桥是庙湾村唯一一条能够通车通往县里的大公路,而其他的小路是没法通车的,关系到整个庙湾村各种农产品运输的问题,要是路不通,村里的农产品就没法外销,吃亏的是整个村,关系到他这个村委书记的利益啊。
“看来只能去县里走一遭了。”薛怀飞嘀咕道,正当薛怀飞出门正要出去时,迎面便碰上一个男人来到他村委书记办公室的门口,薛怀飞一脸惆怅,见到来人时满是欣喜。
“秦风兄弟!你怎么过来了。是不是找我有事?”来人正是秦风,因为秦风帮助薛怀飞治好了那举而不坚的男人病的原因,薛怀飞对秦风是十分恭敬的。
“薛书记,这是要去哪?我找你想谈谈继续承包一些村里的自留地的事情。”秦风原来承包的那十亩地已经全部开垦投入种植了,但秦风对现在能种植的土地还不满足。
“秦风兄弟,真不巧,我现在正要去县里申请款项补修大桥呢。这件事可拖不得啊。整个村都靠这座桥和县里联系呢。”薛怀飞想来秦风也是个识大体的人不会儿因为这件事而为难他。
“什么?你是说大桥塌了?”听薛怀飞说了村里唯一一座大桥,秦风便知道他说的是哪个了。
那桥在秦风年少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十年前上山和师傅学艺前还会到桥边的河段捉鱼,现在却突然塌了。
“是啊。”
薛怀飞便把其他村干部汇报给他的情况和秦风说了一遍,秦风听到薛怀飞说的有两辆车掉进河里的事情时,脸上似乎挂着一丝笑意。
“秦风兄弟,你的事情不急我就先去县里了啊,回来之后我再去找你,嘿嘿!”薛怀飞说道,还带着丝丝别有意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