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望着床帐却没有任何的焦距。
三年再九个月——每一天天一黑,他便迫不及待的在土墙上做下记号。恨不得每日初晨的阳光转眼即逝,又是一个晨昏。
任由身上的男人肆意的凌辱也不能反抗,这没什么。人生除死无大事,他有连死也不感到恐惧的时候,在那些日子里,他甚至想用非常的手段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既然这样,他有什么感到恐惧和退缩的呢?
既然这样,为什么他在叶青松的面前总是抬不起头来呢?
为什么他心里有一块巨石压着,几乎喘不过气来呢?
总有一种莫名的痛苦烦恼着他。
一只汗湿的手狠狠的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扳了过来。
“看着我,告诉我你在想些什么?”
一年来的性事,池长静几乎已经习惯了,也没有感觉剧烈的疼痛。有时候,叶青松凶狠起来,他也只是露出不适的表情。但是这个少年的眼睛中没有一丝的欲望,这让叶青松感到焦急和恐慌。
池长静被迫转正了头,有一时间他的视线跟叶青松对上。
但是他闭上了双眼。
否则他一定会……
是的是的!
他一定会说:“真让我感到恶心!”
纵然是过了一年,但是他无时无刻都清楚的记得那个夜晚,含笑着温文的男人,在下一刻却化身为禽兽。这个男人是怎么样强迫他的。身体被撕裂了,无尽的痛楚,让他想在那一刻了结自己。
在刚入叶府的时候,他还未曾见这叶青松的时候,他曾想象他未来主人的样子。
他想到了乡下的张地主。站在乡间道上,双眼贪漤的注视着盘算着穷人仅有的财物。
被他盯上的人总是会失去什么。
他一直认为有钱的人很坏,大都是跟张地主一般模样。
但是在看到叶青松的一刻,这种想法彻底的消散了。
他从来没见到这样自信这样有本事的男人,如此的气派如此堂皇。
他一生一世也无法成为这样的男人罢。
可是就在那一晚之后,他又怎么不清楚在跟他燕好的这个男人是怎么样无耻的一个男人。没有一丝的快感,没有心神的荡漾,只听到野兽□的喘息,只见到肉欲的眼神,这一切让少年在一个罪恶的晚上全部见识到了。
每一天每一个时刻都象是活在地狱里面。
一双手狠狠的扯住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