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再回到营地时只是下午,而且还是从那拦着军队路上的那些个县令身旁路过的,也没有避开他们。 就直条条的从众跪着哭闹不止的县令身边,一手抓着一麻袋,一个拎着捆在一起的三个人。 这三个人衙役的衣服也让众县令认了出来。 特别是看到那脸已经被打得有些青紫的衙役,有个县令嗖地想从地上站起来,奈何因跪了太久,腿一麻又给坐了回去。 但仍旧不死心地喊道:“你,你们是何人,怎生抓了我衙门里的衙差?”县令看上年纪倒是不大。 约莫三十多四十不到的样子。 唐文军听了理也不理,还是直接走人,唐文斌却是给了刀十三一个眼神。 刀十三会意,直接把那问他们抓衙役的人拎了起来:“既然县令大人要知道原因,不如就跟我们来亲自问一问衙役吧。” 刀十三的话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所以直接拎着人便消失在众县令与县丞的面前。 大家都呆了呆,心里有些犯怵。 蜀王的二子,大家都有所耳闻,那可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他们在这里拦了好些天了,再继续拦下去,会不会也像刚才那位县令一样被人拎走? 而且是不费吹灰之力的拎走,连一丁点的反抗之力也无。 突然他们就有些怕。 如果之前是大义凛然地觉得他们是阻止战争,这会子便成了他们会不会死的想法。 连哭声都小了些。 三人带着抓来的人直接通传到了周敏之的主帐。 周敏之没想到这三个人一天一夜不到,竟然跑了三百里地外面,还给赶了回来。 消息也打探个清楚。 周敏之脸上忽而阴气沉沉,忽而不明所以的笑笑:“先把那个奸夫带着,还有那县令,咱们出去让那帮子迂腐被人吹枕头风和趋炎附势之人好好的演场戏。” 唐文斌一听,这是和要杠上了,不过他不劝。 唐文军听令行事,别的他不管。 刀十三,帮着拎县令,负责吃瓜,别的,他管不着。 荆一看着自己家二公子要表演,当然是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把太师椅放到了众县令前面十米远的地方。 再给撑把伞(也不知道哪里拿来的。) 反正荆一办这个事儿吧,二公子表示:很满意。 “把奸夫带上来,苦主县令也带上来。”二公子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唐文军,大点儿声,把你听到的看到的详述一遍给这些人听听,就这跪着的两个人的事儿。”周敏之吩咐道。 唐文军把手里还拎着的人往地上一丢,那被捆起来的人也没有醒过来的节奏。 “诺,这三个也是你的人,你的衙役在街上收摆摊的摆摊费,要收人家一个卖包子的一百文钱的摆摊费,你可知道他们一天都赚不了一百文?” 唐文军也不管那县令啥表情,要狡辩还是要做甚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