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好。”吴姨应一声,到门上去开门,然后领着谢一鸣四个人往游戏室去,给他们也弄了吃的喝的。
他们路过客厅的时候看到了殷宁,四个人互相使了使眼色,进了游戏室关上门才开口:“什么情况啊?”
互相惊讶一番没个结果,也都不管了,全玩去了。
曹砚在客厅看着殷宁喝茶,以各种方式把她的故事全部套了出来,从会所那一晚偶遇开始,到殷宁嘴里的他住进医院结束。
故事很精彩,殷宁讲到最后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完全不像是在编故事。
曹砚等她哭完了,自己端起茶杯喝口热茶,然后看着她,“没了?”
殷宁吸鼻子,“没了。”
曹砚把手里的茶杯放下来,“这是你做的梦?”
殷宁完全看不透他了,问他:“你不觉得我是有病了?”
她其实没想说那么多,但莫名其妙被他各种引导全说了出来,自己完全陷入被动。而且更奇怪的是,在她说完后,曹砚都没有太惊讶。
这件事,如果不是事情与前世有了出入,她原本打算一辈子藏在心里不说的。
现在说都说了,曹砚又没有把她当成神经病,她也就不再去多想什么。她重生的最大心愿就是弥补前世,现在眼看着这个男人都快不属于自己了,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如果曹砚不是她的了,她宁愿没有这次重生。
而曹砚现在确实不觉得她有病,在她的故事里,贝奚溪和他从小到大认识的那个贝奚溪一模一样。
殷宁嘴里讲的这个贝奚溪,才是他认识的那个贝奚溪。他见识过向柔,而向柔的作在贝奚溪面前,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贝奚溪是整个人都很极端偏执,甚至恶毒,什么不择手段的事都做得出来。
从这一点上来说,他觉得她没有在撒谎。
但曹砚没有和殷宁更多讨论贝奚溪,听完也就完了。
他态度没之前那么凶,看了看殷宁,居然正儿八经跟她聊起天来,问她:“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梦,才大晚上给我打电话,还找到我家里来?你想跟我,再续你梦里的事?”
殷宁抿唇,“不是再续,是……”犹豫好半天,有点难以启齿,但说了出来,“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你会比梦里对我好一点?”曹砚开始笑。
他笑得殷宁不自在,没等她说话,自己继续往下说,突然像个居委会老大妈,“老同学,我这人糙,说话直您文化人不要太介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