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婶斜着眼,看了他们一眼,这些败类死不足惜,怕殃及无辜百姓。
“你们回去如此说吧,小武不在这个世上了。高速公路上出现的是他弟弟张真吾,谢谢他的挂念。让他好自为之吧。”武婶字斟句酌地说。
“上天有好生之德。大伯、大婶,救小侄一命吧。我们要是这样说,他处罚我们是小事,他还会派更有本事的鹰爪来搔扰你们,不是家无宁日?还不如,断了他的念想。”曾大胜凸着两只贼眼说。
“如何才能让你们的大老板死心?不要吞吞吐吐,我们能帮你的,尽量帮你。好吗?”武伯义正辞严。对于这伙人,你千万不要过分相信,他们可是奸滑之徒。
“我想,想要这位兄弟,几个字过去。我们有个交待。大老板,他自己能嗅得出味道来。”
“不行!哪有功夫给你写字?”武婶厉声喝道,武婶怕张真吾一写字,不是告诉他了吗?看来这伙人还是狼子野心,想用诡计来诈小武的墨宝。
“既然不是小武兄弟,是小吾兄弟,字就相差十万八千里了。大老板一看,他就死心了呗。”曾大胜有点死皮赖脸。
武伯虽然还弄不懂以前的书画天才是怎么回事,但他基本上可以确定那个病怏怏的小武,是一个披着小武外衣的“花花公子”,现在的小武是他的儿子。他相信儿子写不出“花花公子”的字。
“哎呀,要写,真吾,你就写给他吧。”
“你疯了!老头子。”武婶铁青着脸,张开双臂不准张真吾进书画室。
“大婶,你放心。没有可能写得跟小武一样好的。一个是哥哥,一个是弟弟,就是双胞胎,也是有很大的差距的。”曾大胜死皮赖脸就是赖着不肯走。
“好,好。我这里有挂历纸。我撕一张下来。儿子,你就写一行字,给他带回去交差。”武伯显得有点不耐烦了。
武婶还想阻挠,可是武伯哧地一声已经撕了下来。儿子已经从书包里拿出圆珠笔,提起笔问:“写什么呢?”
曾大胜抠了抠脑袋,他本是不读书的人,现在问他,他犯难了,嘀咕了半天:“写:我是张真吾,小武的弟弟。大老板,你好!曾大胜四兄弟来过了。代我小武哥向您问好!落款:张真吾。某年某月某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