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编吧。庄阿姨，用一个大足球场换来一个座位，哇，这个本钱太大了吧？”嘉美什么都知道。

“你敢说你不是主动投怀送抱？你那个座位，来得更不容易？连省委一把手都请来了，那个势造得真够大的。校长、班主任不给面子都不行。你一看老公跟我眉来眼去。你又生一计，于是搞了一次轰轰烈烈的车震。然后，还假惺惺地拿视频来跟我分享，分明是来气我。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陈妍也揭她的短。

“我们是有故事的好不好？那天我被龙哥劫持了，是老公上演了一幕追车大戏，制服龙哥，然后为了抚慰我这颗受伤的心灵，才跟我情到深处心火难捺，两人失控了，才给他上了身。你可是半推半就，那才叫卖弄风情，跟卖身有什么分别？”

“你才是卖身？你是坏女人？”陈妍打了一下跑了，嘉美就去追，两人在靶场追追打打。教官朝天鸣了一枪。两人赶紧趴在地上。

“再不竖靶子，接下来当你们是靶子！”教官冲她俩喊破了嗓门。

两人会心地一笑，做了一个鬼脸，赶紧竖靶子，一排靶子竖了起来，两人忙跑到安全区。头顶就下起了“瞿——”“瞿——”下起了弹雨，打得靶子“卟卟卟”响，震起一团粉尘。

“老公，我怕！我要你来救我！”陈妍哇地吓得哭了起来。

“不怕，不怕。我现在是老公。听老公，不怕，不怕。”嘉美在外面闯荡过，见过世面，她知道躲在这里安全得很，子弹也不会做弯路，根本射不着她们。

“呸，别装了。你还不吓得尿裤裆了。”陈妍将眼泪抹向她裤裆。

“喂，你自己尿裤裆，别冤枉好人。我告诉老公。你刚才的熊样，肯定笑死老公。”

“喂，你咒老公。你说了死。”

“呸，呸，你乌鸦嘴乱说。我说笑，好不好？”

……

“换靶子！要记录各靶子的射击数据，不要漏记误记。”教官用对讲机对着她俩喊话。她俩只得又畏畏缩缩出来换打得弹孔累累的靶子，猫着身子，生怕有不饶事的，打上一枪。

教官看她俩越是怕死，越要吓唬她俩，对着靶子各打了一枪，吓得两人抱头鼠窜，窜回了安全区。

“回去！回去！回去换完所有靶子。”教官的话就是圣旨，不敢不换，可是两人刚换完，枪弹“瞿——”“瞿——”爆豆子一般射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