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为什么不给我开门?”
“我怕——”
“怕我吃了你?”
“怕我吃了你。”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觉得对不起——芷青——”
“对得起爱情就行。”
“只好这么想了。”
“你刚才没睡?”
“睡了,没睡着。”
“为什么?”
“因为知道你去接他,该回来了。”
“早就该回来了——”
“所以我知道你没接着——。听到外面汽车声,知道你回来了——”
“铁路被冲垮了——”
“也许是天意。”
“肯定是天意!”
她的眼睛习惯了黑暗,看得见屋子里的东西了,她到桌边开了台灯,返回床上,脱了他的白背心,又去脱他的短裤,他抓住裤腰,不让她脱:“你想干什么?”
“想看看你那里长变了没有。”
他一笑,松了手,让她去脱。她脱掉了他的短裤,他问:“变了没有?”
“没有。”
“什么?没变?还跟小时候一样?”
“变大了些。”
“那还差不多。”
“还变得讲礼貌了,在冲我点头——”
他赤身裸体躺在那里看她,她问:“想不想看看我的变了没有?”
“想看。”
“那你找两片荷叶来——”
他拿了个枕巾给她:“就当这是荷叶吧。”
她用嘴咬着枕巾,装模作样地遮住自己,脱掉了上衣。然后掀开枕巾,问:“变了没有?”
他抽了一口气:“变了,变了,平地上冒出两座山来。”
她又脱掉裙子和内裤,跪在床上:“变了没有?”
他不答话,只盯着她看。
她说:“你以前说我这里长得好奇怪,还记不记得?”
“呵呵,你也说过我这里长得好奇怪——”
“现在还觉不觉得奇怪?”
“不是奇怪,是——奇——圣——”
她躺进他怀里,握住他的“奇圣”,小声说:“那次从溪沟边回来,我怕我的肚子会大起来,专门问了我妈妈,你知道她做什么了?”
“做什么?”
“她问我拉尿的地方疼不疼,半夜的时候,她还——看了我那个地方,大概是怕你把我怎么样了——”
“我那时还没发育,它都不会站起来,哪里能把你怎么样?”
“现在能站起来了吗?”
“你说呢?”
“我说能。”
“你说能就肯定能。”
“现在能把我怎么样了吗?”
“你说呢?”
“我说能。”
“你说能就肯定能。”
他吻她,吻她的脸,她的嘴,她的胸。她也吻他,逮住哪里吻哪里。两人吻了个够,然后他翻上来,轻轻打开她的两腿:“我要把你怎么样了,怕不怕?”
“不怕。”
“不怕——妈妈骂?”
“不怕。”
“不怕——肚子会大起来?”
“不怕。”
他在下面找地方,有点不得要领,她伸出一只手去,带领他,让他进入了阵地。
两人都舒了口气。
她问:“你——没怎么——做过?”
他有点尴尬:“很少。”
“为什么?”
“总在吵架么。”
“你可真亏。”
“你肯定不亏吧?”
她有点不好意思,没回答。
他说:“你有经验,你好好指点我,告诉我——你喜欢——怎样——”
她真的指点起来:“这次你先来吧,你这么久没做过,肯定——坚持不了多久——”
他很听话地“先来”了。
两人躺了一会,他又开始吻她,然后再次进入阵地。
不知道为什么,她跟他在一起很放松,好像老夫老妻一样。她一点一点告诉他:“我喜欢这样——嗯——这里——嗯——用劲——”
“用劲你不疼吗?”
“不疼——”
他终于把她送上了高峰,他惊异地看她皱着眉,苦着脸,又扭动,又呻吟的,以为做错了什么,连连问:“怎么啦?怎么啦?弄痛你了?”
她搂紧他,在他肩上轻轻咬了一口,悄声说:“傻瓜,人家这是——好啊!”
他不太相信:“好——就是这样的?”
“那你说应该是哪样的?”
“我也不知道。”
事过之后,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好奇地问:“你没用力,是我在用力,怎么你比我还累呢?”
她笑了一下,轻声说:“希望今天做个孩子出来。”
他沉默了,好一会才说:“要真做出孩子来怎么办?”
“不要紧,他会以为是他的孩子。”
他又沉默了。
她问:“你是不是在吃醋?”
“嗯。我知道我不该,我没资格,但是——还是很难受。”
“那我就再也不跟他——那样了——”
“那怎么行?那不闹得你们夫妻不和吗?”他叹了口气,“算了,你该跟他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吧,别管我怎么想。”
“他回来了,你——还要不要我到你这里来?”
“你决定。”
“你想不想我来呢?”
“怎么会不想呢?但是我怕你——精神上会有负担——”
“我没负担,就怕你——有负担。”
他紧搂着她:“我真想真想一个人独霸你,不准任何人碰你一下,但是我有什么资格?我自己都是——超越了自己的权限,在——盗用别人的权利——”
“这没有什么权利不权利,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我想跟谁就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