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我不信。”
他很安详地说:“不信你可以过来检查。”
她真的走过去,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碰了碰他那个地方,欣喜地说:“你真的——没问题。”
他搂住她,吻在她唇上:“今今,今今,你怎么会觉得自己长丑了?我觉得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你是不是在安慰我?”
“我的嘴可以是在安慰你,但它呢?它也是在安慰你?”
她抚摸着它:“是不是因为你好久没——那个了——”
他笑起来:“你是非得证明自己长丑了不可还是怎么的?那我们找个机会,我好好向你证明一下——”
第二天,她等保姆抱孩子出去玩了,就跑到他那里去。他好像知道她会来一样,等在家里。
但她进了他的门,勇气全飞了,感觉有点像虎妞去找骆驼祥子似的。她心虚地站在他客厅里,撒谎说:“我来告诉你一下,我现在要出去,我怕你不知道,会到我那里去——”
“出哪里去?不许出去,只许进去。”他一把抱起她,往卧室走。
她一路挣扎,小声说:“不要,不要,不是现在,现在是白天——”
他把她放在床上,问:“白天怎么啦?”
她嗫嚅说:“我不想在白天——被你看见——”
“但我想看怎么办呢?”他微笑着,开始解她的衣服扣子。
她还想挣扎,但他很坚决,把她的两手合到她头上方,用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继续解她的扣子。她两手动弹不得,腿也被他压住,只好闭上眼睛,做自我检讨:“别看,别看,到处都很丑。两个奶都被孩子吃得变型了——”
他吻她的两个“变型”,她人一紧,奶水冒了出来。他赶紧放开,用毛巾给她擦干净:“对不起,对不起,把小今的口粮浪费了。”
他解她的裙带:“干嘛扎这么宽一根带子?”
“想——把腰扎细点——”
“扎太紧了,吃的东西下不去,会胃痛的。你的腰又不粗,干嘛折磨自己?”
“还不粗?以前两尺不到的裤腰,现在两尺多了——”
“那又怎么啦?我们不都是两尺多的裤腰吗?”
她扑哧一笑:“你是男的,我怎么能跟你比?”
他往下拉裙子,她使劲扯住不让他拉:“别脱我裙子,腿太粗了——难看——”
“让我看看到底粗不粗。”他脱掉了她的裙子,在她大腿上抚摸了一阵:“哪里粗啊?正好,性感,难道要像两根细柴火棍子才好?”
她拉住内裤的腰:“你要脱别的,我让你脱了,但这个我是坚决不让你脱的——”
“为什么?”
“因为这一块——最丑了——”
“让我看看到底有多丑——”
她斗不过他,终于被他脱掉了内裤,她捂住眼睛说:“我说了你不听,把自己恶心死了别怪我啊——”
“哪里恶心?”
她指指肚皮:“这里不恶心?脱皮脱得白一块,黄一块的——”
“这可能是酒精过敏,很快就会消失的。”
她指指屁股两侧靠腰部的地方:“还有这里,肌肉都绷断了,一道一道的水波浪——”
“不明显。”
“我的小肚子是不是——很鼓?”
“看不出来。”
她欠起身:“让我来检查你一下,看看你——”
他很踊跃地向前一挺身,让她检查。她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差点流下泪来:“你真的不——嫌弃我?”
他搂住她:“傻瓜,我怎么会嫌弃你?别说你现在是这么美,就是你今后老了,你在我心目中也永远都是仙女——”
他们开始做爱,她还在惦记着自己的丑,拉了个毛巾被,想盖住自己。但他一下扯开扔地上去了:“别遮着,让我好好看一看,不然的话,你以后七减八减的,把自己减得瘦精精的,我就没得看了——”
她在他欣赏的眼光里慢慢放开了,不再躲躲藏藏,她也欣赏他健康结实的躯体,羡慕地说:“你们男的真划得来,不用怀孕生孩子,可以保养得这么好。”
“我还觉得你们女的真划得来呢,可以品尝怀孕的滋味——”
她很久没有高xdx潮过的身体,也渐渐被他唤醒了,哼哼叽叽地说:“哦——太好了——好舒服——要来了——它——来了——”
那是一个前所未有的高xdx潮,以前她有时觉得高xdx潮来自外部的花蕾,有时觉得高xdx潮来自内部的花心,来自外部的快感会沿着身体的正面往上传,来自内部的快感会沿着脊梁骨往上传。但这一次,她内外都来了高xdx潮,快感向身体的各处放射,她快乐得蜷成一团。
他竖立在她里面,供她紧紧缠绕,等她舒展开来之后,才又徐徐推进,看她快要蜷起来了,便加大力度,把她送上另一个峰巅。她又蜷了起来,而他则笑吟吟地看着她,等她再次舒展开来。
那一天,她高xdx潮了很多次,仿佛把一年多的欠额都补上了。
第二年春天,小今满一岁的时候,岑今已经基本恢复了从前的体重,脸小了一圈,肚子上的花纹消失了,小腹也平坦了许多,就是屁股两边靠腰部的那两团肉还没完全消失,但如果穿条有紧身作用的内裤,就可以压平了。
也是在那年春天,卫国的儿子做了心脏手术,很成功,医生说一点不影响今后的生活,与正常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