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道：“那朱悦明不是在里面继续受苦么？”

霍筎道：“我会托关系关照好。”

杨冰对我道：“门主你自己有什么办法吗？如果没有，你可以问问凌小姐。”

霍筎立刻赞同：“对，问问凌小姐，她肯定能想到办法。”

我摇头道：“她近来心情不好，我们自己想，杨冰你先弄清楚聂才平常是个什么样的活动状态，我们再商量。”

两点钟，我们离开了霍筎的公司，林子自己去农场看庞丽颖，我和杨冰回公寓。

凌诗诗已经起了床，刚吃过午饭，正在自己房间里看综艺节目，她的情绪看上去不算很糟糕。

我坐下和她一起看，她当我空气，一个节目看完，换了半天台，没挑到喜欢看的内容，目光才投到我的身上：“你刚刚不是回了农场，你干嘛去了？”

我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回了农场？”

“我和庞丽颖通过话，她说你不在农场。她还说林子过了来，你们肯定一起。而且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有心事，说说吧，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和聪明人交流就是省气省力，不好的地方是没安全感：“没什么事，我去躺躺，你继续看电视吧！”

“你有病吧？进来撩拨人，撩拨完又走。”

“我有吗？”

“像个男人，有话说话，你磨磨蹭蹭想干嘛？我还的哄你说是吗？”

为何我怎么做都错？心里一丝不爽闪过，我匆匆把事情说了一遍，凌诗诗听完就一个字，滚。

自取其辱，让我说，好，我说，结果说完又让我滚，我还得乖乖的滚，贱。

走进自己房间，躺床上睡了一个小时，杨冰敲门进来，说了一通聂才的情况。她说聂才三十多岁的人每天不思进取，白天出入棋牌中心，晚上不是去酒就是去洗浴中心消遣，然后夜宵，喝的烂醉回住处。他身边还经常跟着一帮子人，多数时间是七个，有时候甚至十多个，都是骗吃骗喝的所谓的哥们。

我说聂才哪来的钱？杨冰说聂冰有时候会给，他自己亦经常找聂冰要。

我说聂冰烦他么？她说这个没办法查清楚。

我顿时很不爽，我说你查了一点点就来敷衍我对吗？你派人去聂冰开的连锁饭店问，每一家都问问聂才会不会突然跑去拿钱，或者带着朋友去吃吃喝喝完以后让记账不给钱，聂冰事后又是个什么态度等等。

杨冰红着脸走人，她显然没想到还能这样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