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时候不早了,我该去上班,你请自便吧。”
慕容谨看了眼时间,快到下午两点,他是时候去商场搬货了,便起身走向房门的位置。
当他快要离开房间的时候,被司马如烟叫住,“你应该不是慕容瑾吧?只是跟他长得很像而已。”
从资料上显示并没有说慕容复的儿子慕容瑾有什么过人之处,更加不会武功,所以司马如烟怀疑此人跟慕容瑾长得很像,却不是慕容瑾。
慕容谨头也不回,笑呵呵的说道,“我是慕容谨,只是跟你心中所想的那人不是同一人罢了,好了,我再不走的话,得迟到了,迟到可是会扣工钱的。”
“踏踏踏……”
脚下踏着凉鞋,慕容谨走路时会发出清脆响亮的脚步声。
“他再说些什么?”司马如烟虽然聪明,可是听完慕容谨的话,她也被绕晕了,什么叫做我是慕容谨,却不是你心中所想的慕容瑾?
“啊啊啊……”
旋即司马如烟使劲的晃一晃脑袋,使自己不再去想这些很绕的事情,当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办。
司马如烟走出房间,顺便拿出手机,给自己的父亲打电话,说明一下自己身在何处,为何会在N市,当司马近德(司马家家主)知道自己的女儿平安无事,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可是等司马如烟告诉是何人把她带走的时候,司马近德告诉她,“女儿,那个人咱们惹不起,以后见到他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实在躲不过去,也尽量不要得罪他。”
听完司马近德的话,司马如烟当场愣住,她想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对她说出如此奇怪的话,因为她刚才见到慕容谨的时候,给人一种很普通的的样子,偏要说慕容谨很怪异的话,那就是他硬抗下来司马如烟重重的一拳。
“父亲你直接告诉我,他是谁?为什么他会跟我说,他是慕容谨,却不是我心中所想的那个人,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司马如烟急切的想知道,为什么司马近德会惧怕慕容谨?还有刚刚慕容谨留下来的那句奇怪的话。
司马近德长话短说,“你有所不知,慕容谨不是一般人,他比你所想像的还要恐怖!你应该还记得《帝道业》这本书吧?”
《帝道业》是司马如烟从小到大最喜欢看的书,已经看了不下百次,可以说里面的内容,司马如烟能倒背如流,可是她并不知道这本《帝道业》是何人编撰的。
如今听司马近德提起《帝道业》,莫不是说,《帝道业》这本书是慕容谨所写?
很快司马如烟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你该不会是想说,《帝道业》是他所写的吧?”
司马近德点点头,道,“不错,是他亲手撰写,你所看的那本《帝道业》就是孤本,也是原版,你还记得扉页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谨’字吧?那就是他的名字。”
司马如烟一直认为扉页的‘谨’字的意思是‘谨言慎行’,却没想到那是作者的名字。
想到这里,司马如烟顿时恍然大悟,道,“等一下,‘慕容谨’,原来如此,他是叫做慕容谨而非慕容瑾,这两个字虽然很相似但终究是两个字。”
“总之你日后见到他,千万不可得罪于他,你明白了吗?”司马近德严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