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干了啥?”
老赵看了他一眼,“你这个村长还是当的有点失职啊,你可知道王志这狗东西糟蹋了大队里好几个妇女。”
“啊!”
许威风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这、这事是真是假,咋没人来找我?”
许威风到底年轻,上次大队里造谣他和刘秀娥的事后,他就很避讳与村子里的妇女同志接触了。
说话做事什么的,身边不带个人,他是不会去的,就怕又被人说闲话,瞎造谣,烦都烦死。
再加上新一批知青下乡、秋收囤粮食,以及上头来了一批什么扶贫助农的专家同志,书记组织他们这些村长去社里学习农业种植的技术。
许威风这段时间那是忙的脚不着地。
等公社那边的学习结束,他才空出点时间来,正好带着媳妇孩子回一趟娘家。
老赵,“她们来找我了。”
又道:“正好今天出了这个事,那王志我是不能留了。”
许威风跟着道:“那剩下那两人呢?”
老赵吸了口手上的旱烟,“你刚才跟我说徐晗之是被压在最底下的?”
许威风嘴角一抽。
“听我家二闺女讲,好像是这样的。”
老赵,“徐晗之我见到过几次,就一小身板,估计这件事里是被王志强迫的。
至于林生武……哼,我真是给他们脸了,他林家一次两次三次的干出这些违背良心、没皮没脸的下作事来,真是估摸着我不敢赶他们出村子?
这次就不留他们了!”
两人先到牛田家,老赵儿子那边还没叫人过来,老赵和许威风便绕到牛田家的后屋,找了个角落先蹲着。
蹲着蹲着就发现了不对,就在他们不远处,隔着院墙的一间屋子里传来女人的哼唧声,还有时起时伏的撞击声。
许威风和老赵都是过来人,一听就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两人面皮顿时有些不自然。
老赵,“这头死牛,大白天的,过午的饭还在肚子里没屙出来,这就等不及上炕,真是不害臊。”
许威风嗯了一声,“就是,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哎,不对啊大队长。”
“我记得牛田这些日子被选了去水库搬砖了啊,没在家。”
“没、没在家??那里面的会是谁?”
老赵说到这里,眼睛和许威风一对,“不好,是王志那个畜生!”
两人起身冲到了前院,正好老赵儿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