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收拾柴堆,这会儿也走过来听许威风说话。
许威风,“至于另外两个,王志那个畜生,公社和知青办决定把他遣送回他来的地方,他诱奸强迫妇女同志、和男人关系不清不楚这些事情都挂了电话,写了信同志到他老家了。
他严重败坏了下乡知青的名声和风气!送回去了,那边不会给他好果子吃,估计要请他吃牢饭的。
剩下一个徐晗之,我们崖水大队是不能留他了,书记重新分配他去隔壁偏僻的农场改造,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走出大山。”
池娇娇同是知青,她住在许家,比村子里其他知青更早知道王志和徐晗之的事情。
此刻听到这两人的下场,她脸色凝重,心底不由得感到恶心。
这种人,真真是败类!
尤其是王志,当初一起下乡的火车上,池娇娇跟他一节车厢,他还搁那里演讲呢。
唱说自己下乡是跟着党走,是为人民服务挑大梁的社会主义好青年。
现在想想,真是冠冕堂皇,披着人皮的癞蛤蟆,恶心死她了。
害了那些艰苦的妇女,活该他吃牢饭。
池娇娇眼底的怒意,和恶心全被许俏俏看在眼里。
她眨了眨眼睛,别过头,问许威风,“去农场了哎,顾玉泽爸爸也在农场。”
许威风摸摸小闺女的脑袋,高兴的夸赞。
“对,我家俏俏真聪明,徐晗之去的就是顾玉泽爸爸的那个农场。”
柳大脚摆好了碗筷,“都过来吃饭吧,我听说秀娥妹子的男人身体好多了,之前顾大小子为了给他爸送药,翻山越岭的在后山还把腿摔断了。
眼下他爸吃了他送过去的药,身体好全了,他们母子三人也能安下心来好好过日子。”
晚上柳大脚烧了葱花煎蛋,还有许俏俏从系统商城里兑换来的一条大鲈鱼,放锅里清蒸,出锅的时候再浇上一勺热油,香喷喷的,馋得隔壁的狗都在呜呜叫。
饶桂香把许俏俏抱上凳子,在她面前摆好她专用的小碗和勺子,给她夹了一块鲜嫩嫩的鱼肉。
这才点头道;“是啊,我看秀娥这些日子精气神还是挺不错的,比刚来咱村那会儿要多了,还有顾玉泽那个小可怜,脸上也长了肉。
你们还记得不,刚来那会儿,他比那小猴子还要瘦,咱家俏俏一只手都能把他推倒。”
许威风,“记得,还没有咱家俏俏重。”
许威化扒了一口饭,“对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