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军和空军之间的飞行技能大赛正在举行，老首长这个时候打来电话，一定是打听飞控系统的事。

说实话吧，海军领导下令必须严守秘密，不说实话吧，老领导肯定要生气，真是左右为难。

周昆鹏感觉自己就像风箱里的老鼠，两头都受气。

“昆鹏，我打听一下你们这里毕业的一个飞行员，他叫冯泽雨，你有印象吧？”

原来不是问飞控系统，周昆鹏松了口气。

“哦，冯泽雨啊，这个小伙子我知道，非常出色的一名飞行员，他是同一批学员中第一个放单飞的……”

李星阳打断了周昆鹏的喋喋不休。

“你少给我打马虎眼，我虽然老了，但是脑子还没有糊涂。我就问你，他是不是千年不遇的飞行天才？”

出色的飞行员多了去了，这次来参加竞赛的空军飞行员，个个都是航空大学里的第一名。

“这个啊……”周昆鹏不清楚比赛的结果，更不清楚李星阳问这个问题的目的，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怎么，你连我都要隐瞒？”李星阳不悦地问，语气也显得严厉起来。

周昆鹏越是吞吞吐吐，李星阳就越感觉有猫腻。

“老首长，冯泽雨肯定是飞行天才，到底是多少年一遇，我就不知道了。比他强的海军飞行员，不算多，当然也不算少。”

周昆鹏硬着头皮回答。

这么说，应该没有违反纪律吧，对飞控系统，我可一个字都没说。

“行了，我知道了。”李星阳挂了电话，大步流星走回指挥中心。

刚到门口，听到空军的飞行员们正在热烈的讨论。

李星阳就在门口站着，想听一听小伙子们有哪些新的见解。

如果他进去，小伙子们很可能就不会畅所欲言。

“是不是他们的飞机升级了？”一个飞行员提出了疑问。

“怎么可能是飞机的问题？他们的飞机是和我们相同的型号，又不是后来的改进型。”

另一个飞行员反驳道：“飞机要改装，必须回到飞机制造厂去，我可没听说海军航空兵把飞机送回厂家改装。”

“就算他们的飞机进行了升级，一般升级雷达和机载电子战系统，或者换装更强大的发动机，能升级到距离地面10米高度飞行吗？”

“升级飞控系统，采用更先进的地形匹配跟随回避技术就可以做到。”第一个飞行员不服气的反驳道，“你以为更先进的地形匹配跟随回避技术说来就来吗？就连宇腾联邦，也做不出这么先进的技术出来。”

几个飞行员争得面红耳赤。

李星阳一边听，一边也在思考。想了一会儿，李星阳推门进去。

飞行员见到李星阳回来了，都闭上了嘴巴。

“同志们，我有一个想法。”李星阳看了飞行员们一眼，道：“明天我们再比一天，他们应该会派出其他飞行员参加比赛。”

“明天我们全力以赴，派上最好的飞行员。王春，你明天继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