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反正都是赚粉丝和傻瓜的钱。”

“我已经预料到《我的野蛮女友》扑街了，季望舒和伊伊不自量力，居然敢把电影放在圣诞节上映。看看定档圣诞节的影片列表吧，冯继刚的《我的1940》，国产战争巨作；张轶合的《赵氏孤儿》，古装伦理大戏；还有好莱坞科幻大片《银河远征队》。这三部片子牛逼到爆，谁碰谁死。”

“楼上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我的野蛮女友》够呛。”

“……”

网络上的舆论还是没颠倒过来，各路喷子齐齐看衰，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欢快围观，只有伊伊和季望舒的粉丝坚决支持。

……

……

电影宣发事宜已经交由发行方，季望舒突然又闲下来，乖乖地回学校上课。

伊伊继续写她的新小说，尔雅则更忙了，她报了双学位，需要同时攻读哲学和法律课程。

未名湖畔。

尔雅捧着本《宪政论丛·上》，埋头一丝不苟地读着，她这是在预习下节课的内容。

季望舒则要悠闲得多，他在看《明代科举试卷》，就是明朝学子写的八股文范文。不看不知道，季望舒发现这些八股文不但不迂腐，许多文章还很有思想性，反正让他写是写不出来。

临近傍晚，尔雅把书合上，起身道：“去吃饭吧。”

季望舒帮她拿书，两人并肩而行，劝道：“你没必要这么累的，双学位不着急。”

“不累啊，”尔雅笑道，“学法律很有意思，许多法律条款中的辩证思维，其实和哲学是相通的。我连毕业论文都想好了，就写法学与哲学的关系。”

“随你吧。”季望舒也不好再劝。

来到食堂，排队的时候尔雅问道：“你那部电影还好吧？”

季望舒说：“已经找到了发行公司。”

“那就好，我还怕你赔本呢。”尔雅笑嘻嘻地说。

季望舒道：“周末去哪儿玩？我陪你到处逛逛。”

“周末啊，我有课。”尔雅歉意地说，她的法学课程就是在周末上的。

“那算了吧，有时间再说。”季望舒心里有些纠结，他这几个月都和伊伊在一起，跟尔雅已经有些生疏了。最可怕的是，他对伊伊越来越有感觉，好几次都有些把持不住。

尔雅说：“我周末都没什么空，不如寒假一起出去玩吧。”

“去旅游吗？你选个地方。”季望舒道。

尔雅琢磨片刻，突然笑道：“旅游没意思，不如我们选个偏远地方支教，多有意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