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要,是要化验,张主任怕你断子绝孙。要把你的精子化验化验。”
“没听说过还有这个化验项目,怎么取啊?”
“撸呗,十男九撸,你没撸过吗?打死我都不信。快撸,我忙着呢,难道还要我给你撸出来?”
“那个,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来吧。这个,你能不能回避一下啊。”
“一根棍子两个蛋,那点儿玩艺儿我见的多了,就你事儿多,还得回避。
战场上杀人都不怕,还怕你那点东西曝光?得了,看在沈大小姐香水的份儿上,我在门外等着,快点儿!”
圣林鼓捣一阵,终于完事。
娟娟进来,拿起瓶子,迎着光线照了一下,放进氮桶里,一边盖盖子边往外走,一边嘴里嘟囔。
“一滩鼻涕似的,怪不得都叫鼻涕孩儿。也怪不得婴儿出生都光着身子,原来是放桶里冻起来,经历过低温,不怕冷啊。”
在跟医院的医生护士们的关系上,秦望舒以亲和力见长。
无论和谁,都是笑脸相迎,或是一起唠一会儿,或是一起合个影。关系和谐,其乐融融。
沈紫衣则是完全另一副风格,不苟言笑,身边还总是有个琴姐寸步不离。
起初,人们以为琴姐只是她的秘书,直到有一次,一个病人家属闹事,差点撞到沈紫衣时,被琴姐一下子摔出去3米多远,医生护士们才明白,原来电影里那些保镖的事儿还真的不是瞎编的。
只是沈大小姐没有耐心搞亲善外交,她解决问题的方式简单而直接:有用的,用钱来解决。没用的,置之不理。
想必娟娟就是沈紫衣金钱外交的成果。
见王青还站在一边笑嘻嘻的,娟娟又回身训斥。
“别光知道傻乎乎地笑,你看人家圣林这东西,颜色正,分量足,你那点儿玩意儿,象鳄鱼的眼泪似的。
没事撸两下,锻炼锻炼,别一到真章时,几分钟就出来了。”
说完最后一个字,刚好门也关上了。
圣林笑的眼泪都几乎出来了,好不容易才止住。
“王青兄弟,天下奇葩呀。真是个女汉子。不用问,我也知道谁给谁下跪了。以后可要加强锻炼哪。怪不得她日坐伤官,这八字真是太神奇了。”
所谓的日坐伤官,就是日支是伤官。女命的日支,就是夫宫,代表丈夫。
丈夫是正官或者七杀,被伤官所克。所以,如果女命日坐伤官,丈夫必定是个受气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