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介绍一下。”王秘书咳了一声,“江老医生卧病在床,无法前来诊治,就推荐了这位方韩医生,既然是江为止推荐的人,我就把他带来了。”
几句话,就把责任全推到了江为止身上。
有了‘江为止’三个字,方韩感到周围的目光没有刚才那么尖锐了,但仍旧带着审视的意味。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个年轻人行不行啊?”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皱着眉头,把方韩从头看到脚,目光透着强烈的不信任。“你叫方韩,是不是江为止老医生的徒弟?”
“不,我不是他的徒弟。”方韩摇了摇头。
“什么?”中年人的眉头锁得更深,“既然不是江老医生的高徒,那你?”
“我在市里开了一家医馆,是医馆的主人。”方韩不卑不亢的说。
当他刚自报家门以后,人群轰的一下炸开了锅。
“原来不是江医生的徒弟啊,那他究竟是谁?”
“只是个开医馆的,江湖郎中而已。”
“这小子连胡子都没长齐,竟然还敢来给毛省长看病,谁给他的胆子?”
面对人群质问、怀疑的目光,方韩淡然自若,而王秘书却不停的推卸责任,苦着脸说是江为止推荐的。
“毛省长在哪里?”方韩冷淡面对人群的目光,开口问道。
“你叫方韩是吧?”中年人不客气的打量着他,“毛副省长身份尊贵,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王秘书是看在江为止的面子上把你带到这里来,可并不代表就要让你看病。这样,我们派辆车把你送回去,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我们另找名医给毛省长看病。”
方韩脸色微沉,他连续坐车三个小时才到这里,可连病人的面都没见到,就被下了逐客令。
“让我看看病人的状况!”方韩沉声说,如果按照王秘书所描述的那样,他推断毛副省长很可能不只是发烧。
“不用了。”中年人斜睨了他一眼,眼神极度不耐烦,“车马费事后我会让人给你,也算你不白跑一趟了。”
“行,陈部长,待会儿我就把钱给方韩。”王秘书点头哈腰,然后挺直身体走到方韩面前,从皮包里拿出一叠钱,趾高气昂的朝他面前一递。“这两千块钱你拿回去,我们也不算亏待你。”
方韩的目光从那叠薄薄的钞票上扫过,眼光凌厉。
真是搞笑!
别人愿意出资上万、数十万求他治病,而这个所谓的部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