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恭请二人进门，刚一进去，小小白就扑到了陈嘉怀里：“爸爸！”

陈嘉被他这一句暖的不行，一把抱起他：“小小白有没有听话？”

“嗯！爸爸这次来可以不走了吗？”小小白天真地说。

“呃……不行……”

陈嘉话还没说完，司空衍突然插了一句：“是的，不走了。”

管家和陈嘉同时愣住，看向司空衍。

司空衍说：“你原来的住宅早就被媒体和群众包围了，况且那里也不适合久住，留在这里吧，明天去军部报道，你就可以去住军部宿舍了，不用觉得不方便。”

“谢谢。”陈嘉不再客气。

管家敛下眼中的惊异，差人把一直温热的午餐端上来。

三人坐在餐桌上吃饭，小小白一直缠着陈嘉，坐在他身边，乖乖地吃饭，陈嘉熟练地帮小小白夹着他喜欢的菜，顺便帮他及时擦掉嘴边的饭粒。

两人的互动实在温馨，让司空衍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怎么了？”陈嘉注意到他的目光。

“没什么，你跟慕白的感情很好。”司空衍说。

“总归跟了我好几年。”陈嘉说。

“还记得慕白是在哪里被你捡到的吗？”司空衍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陈嘉照着温言的记忆答：“记不清了，车祸之后我被人救了，醒的时候，小小白就在我旁边。”

司空衍手中的筷子停了一下，又问：“还记得救你的人吗？”

陈嘉答：“那人住在中央城的外围，具体也不记得是哪里了，我后来去找过，也没有找到，车祸之后，记忆力一直在减退，幸好这症状这两年缓解了，但是以前的事还不怎么想得起来。”

“如果需要帮忙，你可以把能记起来的信息都跟管家说说，司空家出面，找个人应该不难。”

“谢谢。”陈嘉眼中露出惊喜，“我一直想找到救命恩人呢。”

“不客气，我也是想尽快找到慕白的另一位生父。”司空衍答。

陈嘉不露声色，三人吃完了午餐，司空衍下午去军部了，留下陈嘉在宅子里陪小小白。

即便只是临时住一晚，管家还是整理出一间宽敞的客房，大概在温言加入破风小队之后，管家对他也是由衷地尊敬。

陈嘉和小小白窝在房间里，待佣人都离开，陈嘉问：“这几天在司空家，有什么新的消息吗？”

小小白一改人前的稚色，条理分明地说：“有个好消息，司空衍当年被下药，是一个叫贺茜的女人做的，司空衍已经查到，贺茜曾经找人开车撞过那位阴差阳错与司空衍睡了一晚的男人。”

“！”陈嘉心中一喜，“这么说，司空衍在餐桌上问的话……”

“一定是话里有话，他开始怀疑，你就是我的生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