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命很大,再过去一寸,姐姐可是看不到你了。”
“姐姐身上的香,我还没闻够呢,那里舍得去死。”宋雨亭刚才说敏敏好香,看到敏敏没有生气,他越发大胆了起来。宋雨亭说出这话以后,发觉自己有些失礼,自己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莫非是青楼里的环境影响了他。还是他附在这个人身上的灵魂,还有意无意的干扰了他。敏敏又重新涂了一些金创药,对宋雨亭道:“你小子是要回家呢,还是要在这里住宿。”
宋雨亭摸了摸后脑勺,又看了看紫娴:“回家?住宿?”敏敏道:“你伤成这样,还舍不得紫娴?不怕她再刺你一刀?”宋雨亭道:“我还是回家吧。”敏敏道:“你若是回家了,老鸨生起气来,紫娴免不了要受皮肉之苦。”宋雨亭道:“回家不成,不回家也不成,姐姐,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敏敏道:“紫娴是一个苦命的孩子,你若今天不留下来,明日里,老鸨一定会对她下毒手的,所以,我求求你,今天晚上留在这里吧。她刺了你一刀,还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他这一回。”说到这里,敏敏不住的抹了眼睛。她又叹了一口气。京津这地面上,谁不知道宋家三少爷,是个不讲理的主儿。
敏敏忧郁的样子,有一股古典女人的美丽,在铅华浮世中,恰似一股清新。宋雨亭心中微微一颤,忍不住伸出手来,轻抬起敏敏的小脸,满是柔情的说道:“姐姐说是什么,便是什么?我什么时候又说过,不饶过紫娴。”其实现在的宋雨亭,那里记得以前的事情,他只不过是顺着敏敏的话往前说罢了。
敏敏清秀的脸庞被宋雨亭轻轻的抬起,她虽是一青楼女子,看惯了风月场上的种种会俩,但被宋雨亭勾起脸庞,这么轻柔的说话,还是第一次,脸上一阵绯红,她伸手拦开了宋雨亭的手,笑道:“只要你不怪紫娴便好,这姑娘,本是大家闺秀,只是命苦罢了,那里像我们,生来就是命贱。”
宋雨亭道:“姐姐这般风华佳丽,光彩照人,那里又说到命贱这样的话来。”宋雨亭说罢,站起身来,打量了一下四周,问敏敏道:“这里名叫醉春楼?是一个风花月雪之所?”敏敏道:“这个地方,你可比张妈妈还要熟悉,你怎么忘记了?”宋雨亭道:“我怎么会来到这里,又怎么会在这个屋子里?紫娴为什么要刺我一刀。我是一个坏人?”敏敏道:“你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不是?”宋雨亭道:“姐姐,我可没有,我真的不记得我以前的事情了。刚才那一刀,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我不是以前的我,我是现在的我。”敏敏道:“刺了你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