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志超看到玄武门三字的时候,他不禁想到了左宝贵,想到了左宝贵派来的使者陈庆,陈庆已经向叶志超报告了左宝贵的判断,目前集结在玄武门的倭寇士兵,数量是玄武门守军的五倍以上,左宝贵所带的三营士兵,此际已经招架不住。叶志超将陈庆来的情况向聂士成做了通报。聂士成一拍桌子,对叶志超道:“大人,玄武门乃是平壤的重要门户,若玄武门失守,则整个平壤危矣。”
叶志超道:“依大人之见,下一步该如何?”
聂士成道:“现在倭寇主力,集结于玄武门,我们应该集中我军的主力,和倭寇决战于玄武门。”
叶志超沉吟了片刻,有些忧心的道:“日军从牙山进兵平壤,兵锋正盛,我军宜于坚守,不宜同敌人进行决战。”
聂士成道:“大人,如今入朝的部队,分属五六个不同的地区,号令不服,如果分兵防守,宜被敌军各个击破,不如集中兵力,由您统一指挥,和倭寇进行大决战,以我军现有兵力,与倭寇相当,可以一战。”
叶志超道:“事关重大,我且与众大人商议,再做决定。”
聂士成看到叶志超犹豫不决,急道:“大人,机不可失,失不在来。”
叶志超道:“既是如此,我们便作两手准备,你把各营的马队集中起来,准备在玄武门和日军决战,我召集各营商议,如何破敌。”
聂士成苦劝不住,只是出了大营,到平壤城中,召集各军马队,准备向日军攻击。
陈庆与刘义两人纵马来到玄武门,只听到城外的炮声隆隆,城内的枪炮声,明显弱了几分,刘义道:“陈大人,我方的炮声明显减弱了,看到,玄武门危在旦夕呀。”
两人纵身下马,陈庆飞一般的就朝玄武门的城楼上跑,那城楼之上,一字排开八门火炮,战火烧着了左宝贵的战袍,他将战袍挂在了火炮上,指挥炮台上的士兵,不断的向城外的日军轰击。他看到陈庆从楼下跑了上来,心中一阵欣喜,急问陈庆道:“陈大人,可将玄武门的情况向叶大人报告?”
陈庆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左大人,叶大人命令我们在此死守,等待援兵?”
左宝贵看了周围一眼,玄武门上的士兵,死的死,伤的伤,已经折损了大半,他喃喃而语道:“我军人自为战,没有人驰援我玄武门,岂不知,玄武门一失,则整个平壤休矣。”
一名营官指着城外不远的牡丹台对左宝贵道:“大人,倭寇从三面夹攻牡丹台,我们如果不从城中出兵,怕牡丹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