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口那里,众骑兵已经下了马,只看到地上躺着一个身着黑衣的人,两个身着黑衣的人,被骑兵们用绳子绑住了。宋雨亭看到倒在地上的那人,腰间上流着的血已经凝固了。问黄中兴道:“这伤者情况怎么样?”黄中兴答道:“回大人的话,应该没什么大碍。”宋雨亭道:“那还让他躺着做什么,赶快派人送到医生那里,给我治好了,现在,每一个活口都对我们很重要。”黄中兴拱了拱手道:“是,宋大人。”宋雨亭一挥手:“来人,把这两个匪徒给我押到大堂,我要亲自审问。”
海城的衙门大堂后室,宋雨亭、汉纳根两人坐在里面,两个特战队员把第一个黑衣人押了进来,宋雨亭道:“你们把他解开了吧。”两个特战队员很麻利的就把那匪徒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了,宋雨亭朝着他们摆了摆手道:“你们出去吧。”
整个屋子里就剩下宋雨亭、汉纳根和那个匪徒,宋雨亭并不想让其他的人知道他审讯的内容,但对于汉枘根,他还是要信任的,毕竟,他需要的很多东西,只有汉纳根能帮助他完成。那名匪徒看到屋子里就只有他们三人,脸上显露出一丝的恐惧,他左张右望,想用这种动作为掩饰自己内心的慌张。
宋雨亭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那匪徒答道:“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大爷叫曾江流。”汉纳根道:“宋大人,你们大清的土匪都喜欢用这个开场白呀。”宋雨亭道:“在你们德国,土匪若是抓住了,要怎么办?”汉纳根道:“按照你们大清的说法,那就是枪毙,或者是绞死?”宋雨亭摇了摇头道:“不对,我们大清不会枪毙,也不会绞死。”汉纳根问道:“那要怎么办呢?”宋雨亭道:“枪毙太浪费子弹了,而且,一枪不一定打得死,所以,不可行,绞死更不行,那样的死法,让他有全尸,这样也不好。”两个人在那里,自顾着说话,倒把在一旁的曾江流给忘记了,听得两人说的各种死法,曾江流后脑上的毛发直竖了起来,如果痛快的给他一刀,他可能会大喝一声:“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但宋雨亭偏偏不这样,他要把每一种死法慢慢的说出来。
曾江流显得有些不耐烦的道:“你们两个在啰嗦些什么?大不了就一刀把头给砍下来,头掉了,脖子上就一个疤而已。”宋雨亭看到曾江流有些不耐烦,知道自己刚才和汉纳根的话,已经刺痛了他的每一颗神经,他站了起来,走到曾江流的面前,微微一笑道:“这么痛快的事情,你以为我会便宜了你吗?”曾江流道:“那你想怎么样?”宋雨亭道:“这些死法,其实你都是知道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