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平和寿谷的所作所为感到耻辱,大清的历次的战争中,都是以失败而告终,看来,并不只是军队的战斗力不行,实则是军官们腐败所至。
宋雨亭对载平和寿谷道:“两位大人,这半年来,欠官兵的军饷,不到两万两银子,兵部是将这笔银子拨了下来的,并且我已经在奉天府查阅过,银子是到了奉天府并且拨了下去,你们二人应该清楚。”说罢,将二千两银子还给了载平和寿谷。
载平接过银子,心里暗道:“好小子,是嫌我们送得少呀。”当下拱手道:“宋大人,这些当兵的,只要能吃饱就可以了,再说,这银子到了奉天府,可没有如数的拨到南大营。”
宋雨亭道:“可是军需官在南大营的军饷上是画了押的,莫不是这军需官做了假,克扣了银两,若是这样,按大清的律法,贪污军饷者,该当何罪?”
大清虽然对外作战懦弱,但律法却是很严的,若是查实了贪污军饷,那就有掉脑袋的危险。载平和寿谷两人深知,若是把军需官拿来问罪,这罪责恐怕要落到自己的头上。所以,两人不敢再言语。
宋雨亭看到二人的表现,知道已经说到了两人的痛处,他也不想很为难载平和寿谷,因为两人毕竟是满清的贵族,他只想让他们把半年的军饷拿出来发放。便道:“军需官那里已经把军饷给领了,到了南北大营,便是二位的事情了,如果饷银没有到二位的手上,那么,就请二位调查一下军需官,看他把银子放在那里了?我已经在校场上向南大营和北大营的弟兄们宣布,这个月底,要把欠了半年的饷银一并发放,如果到了月底,还找不到饷银来发,我这个提督,怎么当得下去?”
载平和寿谷两人听得宋雨亭这般说话,软中带硬,硬中又有几分威胁的味道,心中暗想:“这不显山不露水,却要我们俩拿出二万两银子来发军饷,真够阴险。”这一下,载平和寿谷两人,已经明白了宋雨亭到南大营和北大营打军需官,并宣布月底发饷银的真实目的了,原来,却是将了两人一军。
宋雨亭又道:“二位大人,这月底发军饷,想来不会为难吧?”
载平和寿谷勉强的笑道:“大人,不会为难,我一定问明白军需官,让他把银子都拿出来,保证月底发放饷银。”
宋雨亭看到两人就范,微微笑道:“二位大人,这一回军需官克扣军饷,可是犯了大罪,看在二位大人的面上,我便不予追究了,二位大人回去以后,把军需官换了。以免引起众怒。”
如果说军需官克扣了士兵们的军饷,那军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