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看到尹月沉默，嘴角微扬：“怎么不说话了？这个问题，你之前有问过我，我也如实回答过你，于公来讲，我梵音没有对不起组织，于私来讲，我该赚的钱都赚了，这两项并不冲突，短暂的退出ZERO，只是为了保全我的部门和系统，说句难听的，我也希望ZERO东山再起，那样我正大光明的回去，老大不会说我一句不是，可你不同，你退出就是背叛，无奈之下只能选择死守，只是。。于私来讲，你真是为了ZERO再四处奔波么？”

“拐弯抹角和我说这么多，只是为了证明你是多么的伟大，是吗？”

“当然不是！”梵音倒了一杯茶水“趁热喝，别一会又怪我啰嗦你！”

“其实，一直以来，有个问题你自己给忽略了！”梵音一边拿起一根雪茄点着一边从旁边的相册掏出一张照片丢在桌子上“喏，你们大比武第一次冠军时候的合影，看看中间那个人！”

尹月拿起照片盯着里面的人物，当初正是977巅峰的时候，大比武一路淘汰各路团队，也正是那时候认识的安小希他们，包括全国各地非常优秀的团队都去参过赛，这张照片是ZERO内部人员的合影，里面有尹月和他的兄弟们，狂流的几个人都在，还有两个护法以及梵音，不过在最中间。。这个人的脸部竟然是模糊的，回忆当初，尹月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还有这么一号人，因为当时太兴奋了，哪还有心思去注意旁边的人。

“这个人有可能就是我们ZERO名义上的老大，这么多年了，你尹月绝对算的上是ZERO资历较老的了，连你都没见过老大一面，这是有些不合乎情理，其实我私底下寻找过老大的资料，一切都是空白，后来我没事的时候在考虑，会不会。。ZERO就没有老大这一说。”

尹月笑了笑：“你这话什么意思？”

“左护法对外管理，右护法对内管理，两个护法等于接手了一切，何况。。每次任务的安排大多都是由帝亲自颁发。。所谓的电话指示，而ZERO的兵符居然在黑龙手中，堂堂大哥会将组织的命脉交由外人负责么？如果你是老大，你会么？？”

“你的意思是说，ZERO的管理完全是由帝和黑龙两个人分管？而实际上的老大有两个？”

“没错！”梵音叼着雪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我的资料中，黑龙和帝的身世包括他们来ZERO之前的档案都很神秘，往往一些事刚好眉目，可再往深了查，就会被掐断，我记得帝来的时候是带了很多人过来的，曾经我也做过一个大胆的假设，他们两个会不会很早之前就是军阀，然后两个人合伙搞了ZERO，一个对外赚钱，一个安内持家，一个掌管经济命脉一个掌管军阀大军！互相弥补，互相制约！”

“狗屁！”尹月根本不信这一套“如果是这样，那现在帝带着人投靠奇迹怎么说？”

“是不是投靠奇迹只是你的猜测，这一切你有证据么？帝只是带着狂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针对你977，可抓住你的人并未动手杀掉，那这个你又怎么解释？”

尹月点了点头：“那依你所言，搞四大军阀第二个目的就是为了他们两个互相制约？”

“这只是其一，其二黑龙带着兵符回去，他并没有直接去找那几位将军，你猜他。。想干什么？”

“什么！！”尹月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来“他没有去找？”

“我的消息不会有误！”梵音突然一拍桌子“因为他在赌，赌你醉月能成事，赌你们977可以制约狂流的反扑！现在的内斗只是团队上的较量，如果。。真到了动用部队的时候，那等于是撕破脸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不要忘了，那四个将军不是属于一个人的，部队与部队打仗，那叫战争，外面多少军阀和政府等着这一刻呢，ZERO内部互相残杀，部队都动用上了，那是给别人制造绞杀我们的机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