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丢脸,气得脸色铁青,却说不出话来。
弱女子在野蛮男人面前只能用谩骂,用诉说来自卫,宣泄心头的气愤。
宋雅雯见钱根振的一些部下还在外面听,就继续诉说:“他偷我的钱还不算,还派人偷我儿子。儿子是判给我的,他却派人到我娘家,把他偷走后,藏了起来。”
门外发出一片惊嘘声,也有人发出同情她的叹息声。
钱根振被说得很没面子,就无耻地抵赖说:“你胡说,钱你派人打伤保安,收走了,还说什么啊?儿子,我根本就没有偷。”
“你这个无赖,流氓,一向都是当面抵赖的。你以前偷女人,被我捉奸在床,还抵赖呢。”
门外有人发出窃笑声。
宋雅雯气得要发疯,她忍无可忍扑上去,要抓咬钱根振:“混蛋,无赖,流氓,今天,我跟你拼了!”
宋雅雯真像个疯子,张牙舞爪地要抓钱根的脸,要咬他的手臂。
可她哪是钱根振的对手?钱根振从小就是个小混混,在道上混出了一些三脚毛功夫,所以他只一下就把宋雅雯控制住。他死死抓住她的两只手,然后把她的身子按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再腾出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头,往沙发的木把手上撞。
“咚”地一声,宋雅雯的额头被磕在木扶上,她痛得大声尖叫起来:“啊——”
心狠手辣的钱根振一下一下地撞着她的额头,嘴里还恶狠狠地骂:“你敢再来诬蔑我,败坏我的名声,我就打死你!”
宋雅雯的额头上顷刻就肿起几个红胞,她痛得像杀猪般尖声嚎叫着。
钱根振还不松手,继续一下一下地撞着她。眼看要把她撞昏,打死,门外两个大胆的部下冲进来,拉开钱根振,劝着他说:
“钱总,你们现在离婚了,你这样打他,是犯罪的。”
钱根振为了挽回一些面子,也顺势下台,就反诬宋雅雯说:“她在家里养小白脸,这个小白脸把我侄子弄进来,现在还没有出来。我找有没她,她倒还来找我。”
宋雅雯用手捂着高高肿起的额头,痛得差点昏死过去。她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皱眉紧皱。她眼睛一红,就可怜巴巴地哭起来。
弱女子面对一个不讲理的无赖和恶棍,有什么办法呢?只能用哭声来赢利别人的同情。
她的哭声和额头上肿起的红胞,还真的赢得门外一片同情的目光和叹息声,但没有人敢帮她说话。
钱根振坐在办公桌前,冷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