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一样,不信你给我生个,你不是说喜欢大胖小子么?我们生一个,生一个你就不能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要是跑了,我带着孩子一路乞讨一路去找你。然后,我会告诉孩子,我们是因为你才乞讨的,让孩子恨死你。”
“说什么呢?怎么要乞讨?”苏凝掐了张易阳一下,“你就不能正正经经的找?”
张易阳笑道:“你善良啊,我们要是这么惨,你肯定出来打救我们的,对不对?”
“你要这样,我反而不出了,要我儿子乞讨。”
“看,你愿意生了,呵呵,我们今晚就生个去。”
“没正经。”
“又说我没正经,我看你是忘了在酒店门口那个事了!”
苏凝无语。
回到酒店,开了门,他们仍然搂在一起。
苏凝脸红红的,一半因为被冷风吹的缘故,一半因为氛围暧昧,直接点说是因为张易阳的目光,张易阳的目光带着一股强烈的要征服她的欲望,同时手已经在她身上活动,一件件轻轻的脱她的衣服……
因为太久没有和张易阳做过,而且经过一个想和张易阳分开的想法,苏凝显得很紧张,不过在张易阳的撩拨下,她的紧张很快消失掉,逐渐变兴奋起来。
苏凝是个成熟的女人,正处于最美、最性感的一个阶段,如果嫁人了,称之为少妇,少妇是个带着无限诱惑的词,没有男人不爱被括上这个词的女人,她们有一种无以言表的媚力,是靠日积月累的,是小丫头所不具备,更无法比拟的。小丫头绝对不懂怎么在床上对男人温柔,或许很听话,但总欠缺点什么。少妇不一样,她们懂得怎么让男人舒服、满足,最关键的是,她们懂得怎样在让男人满足的同时,亦满足自己。
苏凝是少妇,虽然是个青涩的少妇,但味道一样,她是个很干净、很干净的女人,连指甲缝里都是干净的,肌肤雪白,吹弹可破,性感的尤物就那样。现在张易阳正和这具性感的尤物在床上纠缠着、亲吻着,互相抚摸着……
“快起来,洗澡去。”结束后,苏凝用手推了张易阳一下,她是那样的无力,想张易阳扶她去,然而张易阳自己都特别想别人扶。
张易阳有气无力道:“你先去吧,我等下再去,太累了,不想动。”
“我也是,你怎么那么厉害?”
“我厉害个鬼,是你厉害,我都好久没试过了!”张易阳其实也觉得奇怪,理论上来说,好久没试过应该很快缴械投降才对,怎么反而越战越神勇?
“很久?”苏凝有点怀疑,“你没和冷桑榆?”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觉得我特别下流?有那么下流么?她身体不好呢,没有,真的。”
“你还算疼她!”
“废话,我比疼自己都疼。”张易阳用手指挖了挖苏凝的蓓蕾,“不是有你么?你给我补偿不是对了?妹妹的债姐姐还,天经地义的事情。”
“手拿开。”
“你看,我说你很温柔,连生气骂人都那么温柔。苏凝,我爱死你了,或许你觉得夸张吧,但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你,日子真的好难过,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有你,仿佛就有了目标,就算再不高兴,看见你,一样能笑出来,然后心里的忧愁就能在不经不觉间灰飞烟灭。”
“我也这样,有你在身边什么都不害怕,没你在身边好像……那个买饮料的广告,老是不在状态。”说着,苏凝忽然哦了一声,随即换了个话题道,“冷桑榆她性格比较刚,换了她,刚才那句话怎么说?手拿开这个场面她要说什么话?”
想了想,张易阳模仿冷罗刹的口吻道:“张易阳,狗爪子是不是不想要了?滚,立即!就这样,又或许,张总,你很风流快活啊,手放什么地方去了?活腻了吧?基本上就这样。”
苏凝笑了:“呵呵,她好可爱。”
“是的,开心的时候好开心,难受的时候好难受。她有温柔的一面,能比你更温柔,却极少极少表露出来,更多的是一种逗人。而且因为她太聪明,往往作弄她不到结果最后自己遭殃,耍她,觉得成功了,其实她早就识穿,并在不知不觉中布下天罗地网。”
“真可爱,有个这样的妹妹真好,可惜我看见她每一面都冷若冰霜。”苏凝叹了口气,“我有记忆的,唯一她对我笑的几次都是在我们不知道彼此关系的时候。知道以后,她没有对我笑过,只有哭,只有无奈、痛苦、难受,那一束束目光带着许多沉重的东西。”
“她很少在别人面前表现出真正的自我,除了我和何巧面前。面对何巧还比较固定,面对我,有时候很真实,有时候很虚幻。不过,无论怎样她都是好的,为我好,为我们好,爱我,也爱你,爱护每一个人。有些时候她说与不说仿佛都有正确道理。”
“我很羡慕她能那么理智,把事情分的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