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头指向了我,明知道我不会喝酒,即使喝了也喝不了多少,也就是优惠不了多少,所以即给了向晴海面子,又保住了他们的利润。
桌上一下安静了,所有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海主任你可要手下留情,给兄弟留口饭啊?”宁国伦面带难色地看着我,有些担心我的酒量。
“海主任,你这也算半个广告人,不会喝酒可不行啊。这向董可没培养好你。喝酒看工作,会喝一斤喝二两,这样的同志要下岗。”卫总监煽风点火的说。
“海小姐,量力而行。”向晴海半天不语,皱着眉低沉着看着我。
“一口连贯喝完,别喘气。”姜总善意地分享着她的喝酒之道。
向晴天默默地看着我没有说话。我知道这几杯酒我是避无可避。有的时候人心一横,就什么也不怕了。
我站起来,端起卫总监倒的满满一杯白杯酒,仰起头一饮而尽。胃里火烧火燎,我感觉舌头都被白酒辣麻了。我不喝酒一是我不喜欢这种场合,二是我喝一滴酒都会酒精过敏,从头到脚全身长红斑,而且奇痒无比。但是那天的情况我真的别无选择。放下第一杯,我看也没看直接拿起第二杯,像喝水一样一饮而尽。
“坐下吃口菜再喝。”姜总吃惊地看着我,赶紧给我碗里夹了口菜。酒精过敏的速度超乎我的想象,我已经满脸绯红连伸出的手都是通红通红。
“没发现啊,海主任,你这酒量不错啊,谁说你不会喝酒?”卫总监也吃惊地看着我,“两万。”
“小海,我佩服你。我要是能喝一杯卫总给我也降一万,我也喝,喝醉拉倒,我跟你碰一杯。”宁国伦站起来,有些为难地看着我。我知道他并不想让我喝酒,但是有的时候是话赶话,赶到这儿了,无可避免,谁也代替不了我。我第三次举起满满一杯白酒,这一次我明显感觉自己的手不仅无力而且发抖,这杯盛满白酒的杯子只有几两重,我却感觉有几十斤。
这次我已经有难以下咽之感了,几次压住想从嗓子眼冒出的酒,心慌、心跳加速,头晕,看物体有些花,这是醉酒的征兆吗?我不知道,因为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喝这么多酒。放下第三杯,我离开座位,故作平静的走进洗手间,关上门,一口把胃里的酒全都吐了出来,直到把胃酸都吐干净。我在卫生间洗了洗脸,收拾了一下,确定看不出刚刚吐过,才走了出去,我感觉自己走在棉花上,脚步好像踩不实,原来这就是飘飘然的感觉。但是我十分清醒,我估算着自己还能撑多久,还能再硬灌下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