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好事啊,说明咱们已经成功走出省外了。”
“什么时候开业?在杭州待几天?”樊慕桦兴奋地问我“已经开业了,我的工作已经全部完成了。剩下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还想去哪玩?我陪你。”
“灵隐寺。”我们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我饿了,处长同志。”我厚着脸皮冲他笑着,中午一个人也没什么味口吃饭。
“知味观龙井虾仁好吗?”他一脸温柔地看着我。
于是我再度赖在樊慕桦的背上,贪婪地享受这短暂的幸福,直到坐进校门口的出租车上。
知味观离我住的酒店只有几分钟的路程,吃完饭我回宾馆换了双平底鞋和樊慕桦在湖边散步,正是音乐喷泉演奏的时间,瞬间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人潮冲散了我们,樊慕桦一把拉住了我,把我拽出了人群。就这样被他牵着一路走到了柳岸闻莺,这一片比较安静,我们在湖边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我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的手被他紧紧地握在手中,该来的总会来。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戒指盒给我,“看看你还喜欢吗?”
打开首饰盒是一枚经典款小方钻戒,四周群镶了一圈小钻的白金钻戒,“为什么要送钻戒给我?”
“海燕,我和梅林已经谈好了,等她的父亲正式离任,我们就马上办理离婚手续,她已经调到了北京两年多了,中州是我的家我不可能去北京,你知道我的性格,官场上的很多事情,我并不想参与到他父亲的阵营中,所以可能需要等两三年,你会介意吗?”樊慕桦第一次不自信地看着我。
“大叔?你这算求婚吗?”我的话把他逗乐了,不自信地摸着自己的脸问我:“我有那么老吗?大姐?”
我低头笑着,西湖——人间天堂,真的是个浪漫多情的地方,不谈场恋爱就离开似乎都是个遗憾。
他低下头捧着我的脸,皎洁的月光下,我分不清他脸上的弦月和天上的弦月,只感觉他温热的唇轻拂在脸上……月色撩人。
早上还没睡醒就被樊慕桦残忍地叫醒,昨夜我就是这样痴缠在他的身上,头枕在他的臂弯里沉沉睡去。虽然年过三旬,但我依然保持着匀称的身材,至少没做过母亲的女人该骄傲的地方依然骄傲,但是猛然间让自己的身体就这样暴露无遗,我依然不能习惯。我在床上尖叫了一声,下意识地用枕头盖住身体,把脸捂在枕头里,“樊慕桦你讨厌,人家还没睡醒。”
“几点了,太阳晒屁股了你还不起来,快点,今天我带你去南京。”
“南京?为什么去南京?”我睁大睡眼惺忪的眼睛问。
“我有好几个战友在南京工作,一个在南京***当参谋长,一个在**市政府当主任,还有一个在苏州**区武装部当部长,这几个家伙听说我在杭州学习,非让我去南京,正好这几天课程安排少,我带你一起去见见我的部队战友。”说完就弯下腰在我的额头轻吻了一下温柔地说:“听话,快点起来。”
我钩着樊慕桦的脖子,赖皮地不让他起身。
“你抱我去卫生间。”我慵懒地钩着他的脖子不放。
“你呀,真磨人。”被我缠得没办法,樊慕桦起身准备抱我。我就势光着脚踩在他穿着托鞋的脚上,搂着他的腰跟随着他的步伐和他一起进了卫生间。他随手从酒店门口的衣柜里拉下一件浴袍披在我的身上,“快点,我先上网看看有几点的动车。”
一切收拾停当,樊慕桦拉着我一路小跑来到车站,终于赶上了火车,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回头看看樊慕桦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坐下好久,我还不能平稳气息。他笑着看着我:“你呀缺乏锻炼。”
“是吗?那昨天晚上是我们谁先投降的?又是谁缺乏锻炼的?”我闪着长长的睫毛不怀好意地趴在他耳边低声地问他。
啪!我凑近的脸被一本杂志盖上,耳边传来他严肃的声音:“坐好,保持好淑女的形象。”
我白了他一眼,一脸甜蜜得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把一副耳机分别放在他和我的耳朵里,手机里是我下载的我们俩都喜欢的女低音降央卓玛的《西海情歌》,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不会让我把你找不见可你跟随那南归的候鸟飞得那么远爱像风筝断了线拉不住你许下的诺言就这样靠在他的肩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