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象找错了看戏的对象,该站在这看你做作表演的人应该是梅林。”
我看到了刘夷脸上的愤怒,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接着说:
“梅林才是躺在床上这个男人的真正拥有者,刘夷我很想知道,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男人,昨天晚上是你主动还是他主动?你真的如愿了?”我露出了鄙夷的神色,一个喝得人事不知酣睡十几个小时的男人我想不出,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在这个时候还能显示男人的英雄气概?
有的时候不在于我们比敌人多聪明,只是比敌人少犯一些错误,或者常识性错误。
“你凭什么这么霸占着樊哥?你有什么好?他为了你一无所有,你又给了他什么?你凭什么?”刘夷彻底被我激怒,歇斯底里地冲着我喊叫,宣泄和暴露着她无可奈何的情绪。
我真的有些可怜像刘夷这些女孩子,她们的收入可能比现在的我多得多,她们开着豪车,穿着名牌,有些甚至养着小白脸,她们肆意挥霍着自己有限的青春,从无节制。她们完全可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做个小生意从新洗白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去,为什么非要在这肮脏的红尘里纠缠不去?
“凭他爱我。凭我们都愿意为了对方付出一切。”我冷冷地看着刘夷,她永远也不会明白,相濡以沫和同甘共苦对一对恋人的意义,它不在于金钱和地位;没有身份和等级,有的只是相互信任和包容。
我从钱包里取出了刚从银行取的5000元钱,那是我临时向柯楠借的钱,放到桌子上,“如果你觉得不够,等樊慕桦醒了,我可以让他补给你。”拿钱买醉是对刘夷最好的打击,那是对她身份最好的提醒。
她眼里冒着火,从地上拾起自己的衣服,到卫生间换好衣服出来和我在屋里对峙着。
“梅林不在,我是樊慕桦的合伙人,你只是个坐台小姐,我想我的身份比你更适合留下来。”我毫不客气地给了刘夷狠狠的一击,这是任何一个曾经在夜总会当过做台小姐的人都无法正视的现实。
她恶狠狠地看着我,“我不会就这么放弃的,我的手机里拍了我和樊哥在一起的录相和图片,我想看看到时候他会选择你这个合伙人还是我?”
“任何一个爱他的女人都不会用这种方式逼迫自己所爱的人做出选择,你如果这样做了,在他的心里你永远都是鸡!这个社会远远比你想象的复杂。”我知道刘夷并不知道樊慕桦的真实身份,她也只是一个可怜的被爱情的毒药迷惑的女人而已。
年轻的姑娘被我这个千年妖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