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泽王党懵逼了。
泽王仅有两个女儿,还未有男嗣,烟侧妃腹中还未知是男是女,就算真是世子,仅有一个,万一中途夭折了呢?
哎,这该如何啊…
杜冠流也懵了。
看来泽王是不能再投靠了,培养未来皇帝,只有将女儿送进皇宫这一条路。
他目光炯炯地盯着威肃君王,筹谋着接下来的计划。
而被众人同情惋惜的涂山泽,则紧闭双眼,原地躺尸,继续假装昏迷。
此情此景此时此刻,他哪还有脸醒来!
该死的云良!
该死的涂山烬!
今日之仇,来日他定十倍奉还!
*
云泞宫内,善太医细细为涂山烬把脉。
“娘娘,脉象平稳顺畅,与两月前相比好了许多。”
善太医提笔重新写了张方子:“之后的药方可三日一次,药量减半,连喝三个月,必能彻底调理好体内旧疾。”
涂山烬将药方收下,淡淡问道:“善太医,除去体寒,本宫身体可有其他问题?”
善太医微笑摇头:“无,娘娘如今身体安康无忧,气色都好了许多。”
“娘娘可是身体上感觉有什么不适之处?部分病症不会体现在脉象上,娘娘可将具体症状讲与微臣听。”
涂山烬迟疑片刻,道:“本宫有一位友人…他近来时常会出现心跳加速之症,情绪也会被影响。”
善太医一愣:“可是暴躁易怒,还伴随着焦虑?”
“非也,平和舒心,且会欣喜期盼。”
善太医:?
有点耳熟,好像在富贵先生的话本中看到过。
善太医试探问:“嗯…是不是有时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对方,无法左右自己的思绪,此症状在睡前最为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