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吃了什么？”贾东刚抠着喉咙哇哇地干呕一阵也没吐出什么来，他吓坏了，惊惧地问罗益。

“跗骨散。”罗益也不瞒他，“这种药会让人一天两次发作，发作起来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混蛋，该死……”贾东刚一听就疯魔了，生不如死，那还不如死了呢，他要跟罗益拼了。

罗益制住他，“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配合我，去警局说出实情，我会考虑给你解药，要么你就死硬到底，到警局翻供。”

“混蛋，你给我下药，要被枪毙！”

“我要死了，你就一天两次生不如死吧。”罗益森冷地说，“而且我这药，就是去医院也治不好，而且还查不出中毒症状，不信你就赌一把试试。”

事已至此，贾东刚反而冷静下来，一双老鼠眼滴流乱转，他在考虑罗益这话到底有几分可信度。

不会是这小子随便弄点恶臭扑鼻的化学品，吓唬人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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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配合你。”贾东刚终于服软了，服软之后就是一副可怜相，“小罗我对不起你，可我也是受人指使，被人逼得这样做，这要去警局承认栽赃陷害，我就得被抓起来，而且那个瘦高个也不会饶了我。”

“这没办法，干了坏事就得付出相应代价，在生不如死和受点惩罚之间，你只能二选一。”

“唉——说的也对，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你可不能骗我，一定要给我解药啊！”

“放心，只要你老老实实配合，说实话，我会给你解药。”

其实罗益心说，解药是解药，只能是缓解的药。

俩人赶到广江区公安局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值班警察问他俩来干什么，贾东刚苦着脸说自首来了。

既然有人自首，值班警察赶紧又叫来一个值班的同事，准备做记录。

“有关毒品方面的事，我们要去禁毒大队自首。”

于是俩人又被带到禁毒大队。

巧得很，中队长孙尉东手头有案子，还在加班，两个口称自首的人正好由他接待。

“是你？”孙尉东不认识罗益，但是认的贾东刚，不禁一愣，这不是药材一条街上的一个店主吗，下午还好好的，现在怎么被人打得血头血脸成这样了？

“怎么回事？谁来自首？”孙尉东带着两个手下坐好，示意来者在凳子上坐下说话。

罗益屁股刚刚坐下，就见贾东刚突然噗通一声给缉毒警跪下了，放声大哭，“警官救我，这小子打人，还给我喂药，他说要弄死我！”

“我擦你这混蛋！”罗益没想到自己的药根本没震住他，这混蛋果然翻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