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可怜女人乞求的目光,罗益矢口否认自己曾经给贾东刚下药。
跗骨散这事,不但绝对不能让老爸知道,也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承认。
面嫂实在够可怜,可是,万一,她用的这一招是苦肉计呢?
如果自己承认给贾东刚下药,并且给他缓解的药物,这对于警方来说不就成了铁证吗!
经过一番苦苦哀求和肝肠寸断的哭声,面嫂最终带着绝望的眼神离开诊所。
循着哭声从隔壁走过来的鱼小虫一脸怨恨的回了药材店。
这期间她陪着面嫂从头哭到尾。
转身的时候罗益看她眼都哭肿了。
虽然跗骨散的事情没有败露,但是跟贾东刚之间发生的事,父母却是知道了。
果然不出罗益的预料,父母就是小门小户的农村人,被邻居打成半身不遂都无力反抗的老实人,现在一听居然惹上了城里的黑社会,人家还栽赃陷害来报复,二老直接吓坏了。
坚决要求儿子不能在城里混了,还是跟着父母回农村继承你爸衣钵,老老实实开诊所稳当。
罗益发现自己面临一个无解的难题。
如果听从父母的安排回农村,那么自己的雄心壮志,自己的医院集团不就泡汤了吗?集团泡汤,虫虫是不是随之泡汤?
如果执意不从,可怜天下父母心,怕是二老从此以后再也别想睡个安稳觉。
被父母逼问到最后,罗益终于眼前一亮,他觉得自己好像想到办法了,斟酌着说:“不管是留在城里还是回农村,我倒无所谓,关键不知道雨婕什么想法?”
“是啊——”老妈一下子蔫了。
很明显,小婕是绝对不会跟着回农村的。
在城里风风火火地打拼人家还不一定最终下决心嫁给儿子呢,要是回农村,这事绝对黄了。
小婕黄了,儿子肯定又要剃头挑子一头热,而且,一旦回农村,也就相当于立即跟小鱼分开了。
儿子连过过眼瘾的机会都没有,那就陷入痛苦的长相思当中去吧!
老爸老妈发现这事是个无解的难题。
“要不然这样,”罗益建议说,“我过去叫雨婕过来,咱先探探她的口风?反正她知道我跟黑社会结仇这事。”
“你这孩子,傻了是吧,怎么什么事都跟人说。”老妈怒了,“谈恋爱期间你得尽量展现一个完美的自我,跟女方说的每一件事都是真实的,但不是每一件真实的事都能跟她说,懂不懂你?”
“咱总不能骗人吧?再说这也骗不过去,归根结底这事都是因为郑秋玲引起的,雨婕又不是不知道我曾经有个未婚妻。她来这里开肉店半年多了,我整天跟郑秋玲出来进去从她店门口走。”
谌老师无语。
罗益吃过晚饭就去肉店,敲了敲肉店的防护门。
“谁啊?”肖雨婕在门里边问。
“大灰狼。”
“店里全是肉,不敢让狼进来,滚吧。”
“我是食草狼。”
哗啦,防护门拉开一条缝隙,可见肖雨婕嫩白的鸭蛋脸,“又来蹭茶喝。”
不得不承认,在肖雨婕这里喝过几次茶,是罗益长这么大喝过最好喝的茶,清新,绵柔,回甘,齿颊芬芳。
这样的茶喝着,很难让人相信眼前的场景是真实的,闭上眼睛,感觉这应该是在最高级别的斗茶会上才能品尝到如此极品,睁开眼睛,熟透的女人珠圆玉润,气质高雅,见之忘俗,谁能相信她是卖肉的!
“我是向你求助来了。”罗益侧身挤进来。
“你挺厉害的,连黑社会的耳朵都能踢下来,应该没有什么能难住的吧?”戏谑的口气。
这是晚上,肖雨婕穿一件青碧色的冰丝吊带,肩部露着大片凝脂一般的肌肤,两座玉峰壮观澎湃,把吊带装高高顶起,显出两团雪白滚圆的基座,乳*沟深不见底。
罗益紧张得呼吸都不顺畅,眼神慌乱无处安放,擦身而过之时,淡淡的皂液味道精细清新,带着微不可查的肌肤香味儿,一直钻进人的灵魂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