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水嫩女孩已经离开自己的位置，转到罗益这边，背对老人，恶狠狠盯着罗益。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此刻的罗益已经变成肉馅。

突然，罗益的脚面一阵剧痛。

啊！

罗益痛叫。

“你怎么了？”老头吓一跳，赶紧问他。

“没事没事，刚才——转筋了。”

老头狐疑地看着他，年轻轻的转什么筋！

他肯定没看到刚才孙女的高跟鞋踩在了罗益的脚面上，还无声地来回扭了扭。

“你过来，我问你点事。”水嫩女孩几乎算是薅着罗益的脖领子，把他带到鱼缸后边。

老头喊都喊不住。

罗益想起小时候自己家可怜的大公鸡，妻妾成群，夜宿梧桐树，没想到黄鼠狼偷偷爬到树枝上咬住它脖子的大动脉，就像驾驭一架滑翔机一样落到地面，然后十几斤的大公鸡，就这样被几斤重的黄鼠狼驾驶着，稀里糊涂去了老黄家。

这就是为什么民间都说黄鼠狼拖鸡，而不是黄鼠狼叼鸡，鸡比它大，叼不动。

自己就是那只大公鸡。

浑身都酥了。

因为水嫩女孩看起来情绪激动，拽拉罗益的过程中忘了深浅，饱满的胸脯蹭他胳膊上两次。

很有力度。

女孩模特身材，穿紧身牛仔长裤，配碎花长袖衬衫，干净，挺拔，看一眼冲击力十足，蹭到胳膊冲击力爆表。

罗益酥到骨头。

“你们家谁死了，让你如此悲伤！”水嫩女孩的嘴可真毒。

罗益很生气。

为表示报复，干脆毫不掩饰盯着她高耸的胸部，刚才感受到澎湃的弹性了，知道里面都是真材实料，而且两粒扣子之间有点小翘起，瞥到一抹雪腻。

女孩几乎都要勾起二龙戏珠手来了，她很想把罗益的眼珠子挖出来。

罗益一句话及时让她暂停攻击，“如果有药的话，你爷爷的病还能治。”

“真的？”女孩眼睛瞬间一亮。

“何必骗你。”

“那你刚才给我爷爷把脉，为什么突然变成哭丧脸？”

“因为你爷爷已经病入膏肓，如果不抓紧找到好药的话，也就这几天的事了。”

“你——”女孩的怒气瞬间满血，不过她居然硬生生克制住了，“你是真看出来的还是猜的？”

“你见哪个医生看病都是靠猜！”

“我从一开始就看你不像医生。”

“那你看我像什么？”

“……”女孩攥了攥拳头。

罗益看出来了，这女孩外表鲜嫩可口，但是内心很暴力。

“你说，什么样的好药能治好我爷爷？”

罗益脑海里再次浮现出爷爷生前的音容笑貌，不由自主连目光都从高耸的胸部移开了，悠远地看着鱼缸里来回转圈的热带鱼，“那种药以前有，现在早已灭绝了。”

“妈蛋——”女孩的高跟不由自主在地板上碾了碾，能治好爷爷的药已经灭绝了，那不还是说爷爷没治了，“你跟我说，什么药？我去找！蜃珠那样的药都能找到，还有什么——”

“什么！蜃珠？”罗益几乎是冒叫一声，嘭一下抓住女孩双臂，“你再说一遍，你有蜃珠？”

女孩本想挥手给罗益来一耳光的，挣了两下纹丝没动，就像两把大铁钳子把她固定住一样，胳膊被攥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