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要把任大武抓起来,那些人肯定查到了些什么。
“是啊,公安同志,你们是不是弄错了?”谢娟也上前看着众人问,“我们今天过来是问一下陈家怎么还没有把钱送过来的,怎么就把我男人给抓起来了?”
“他犯了什么事你们总得跟我们说清楚吧?”她心里不安得很,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说这话能不能让任大武没有怀疑到自己。
那公安同志看着两夫妻一脸不解的样子,便直接问任大武:“团结路回川胡同83号你知道吗?”
任大武闻言眸底一亮,脑海飞快地转,“知……知道,我有时候会过去那边打扑克。”
“那就是了。”公安同志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头,“听说你经常在那里跟你的几个兄弟一起打打牌是不是?”
“还有前两天才出院,连休息都没有休息就跑过去那边,你去那边除了打牌还干什么了”
任大武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又被盯上了,不过以前他们那边也被查过一次,便点点头,“对,我有空的时候会去那边找兄弟们打打牌,除了打牌就是打牌啊,你们该不会因为我打扑克才抓的吧?”
“难道咱们现在玩扑克也不可以了?”
现在没什么娱乐可消遣,空闲的时候大多数乡下人,城里人都喜欢打扑克,有时候会偷偷打麻将来消消遣,特别是男人。
前些年的时候都这两样娱乐风靡一时,渐渐的,不仅仅是男人会经常扎堆的打扑克,甚至女人小孩也开始玩得厉害,后来不知怎么地,就跟赌博接上了轨。
那些玩牌的不仅限于只是玩牌,就开始拿钱来当赌注,从一毛到两毛到逐渐玩大,随后便有聚众赌博打架之事发生,这还是比较轻的现象。
赌博之风开始猖獗,之后会有人因此倾家荡产,甚至有人因此做起了偷抢打劫的勾当。
风气逐渐变坏,后来革委会的领导意识到这是一个大问题,于是便开始禁赌,如若抓到,便就是坐牢。
“打牌没什么事,你们别赌啊。”公安同志笑道,“你们无聊,那就玩点不花钱的,你也知道我们一直都是禁赌的,你们一群人赌钱也就算了,怎么还把人给讹上了?”
“人家输钱了,逼别人写欠条,不还钱就威胁,然后利滚利,这是你们一群人干的事吧?”
“公安同志,你饭可以随便吃,话可不能乱说。”任大武压着自己紧张的心道,“我什么时候堵钱了?我什么时候又逼别人写欠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