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组员们的帮助,赵秀娟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感激的笑容。
正在这时,站在不远处的吴鳕滢不觉也站起身来,忽闪着她两只迷人的大眼睛,看着他们,不知道为了什么。
她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片红霞。
在她的心中,她就想着高永照,他的眼前是不是的晃动着高永照那高大健壮又英俊的身材。
可就是担心着高永照是不是喜欢她。
这时,你看她一张鹅蛋形的脸上忽闪着一对像是深渊一般的眼睛,一头乌黑油亮的头发梳成了两条粗长的辫子,沉甸甸在垂在她那丰满的胸前。
穿着一件大红花格子的衣裳,一条蓝色裤子。裤腿卷的高高的快到腿弯处了。一双小脚上满是泥土。
此刻,她的俏脸红红的,她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下从面颊上流下来的汗水。
天色暗下来了,在高永照家不远的一个院落里面,亮着昏暗的油灯光。这就是吴鳕滢的家。
门口是一块宽大的用石板铺就的道地,道地的南面,是一条东西向的弯弯曲曲向东流动着的河流。
这条河流最小的地方也有一二百米的距离,最宽的地方足足有五六百米宽。
这时一间大的屋子,是并排着的三间屋子。每一间的宽度大约是三米左右。左右两间的房门都紧紧地关着,左边的一见是他们家的起居间。
起居间的中间放着一张桌子,墙上贴着一些年画。
此刻,吴鳕滢,她的父亲吴霄,和她的妈妈钱可欣一家子正围着一盏昏暗的菜油灯在吃着饭。
“鳕滢,我说你就别这样了吧。你也不想想咱们家的成分,能配得上他吗?”吴鳕滢的父亲吴霄扒下了一口饭之后,看着自己的女儿说道。
可是武学性没有说话,只顾低着头吃自己的饭。她在心里已经打定了注意,不管你们怎么说,俺就是照自己的主意去做。
“莹儿……”一边的吴鳕滢的妈妈钱可欣看着女儿说道。可是当他看到自己的老公对自己轻轻地摇了摇头,就欲言而止,停住了说话。
楼上,吴鳕滢的房间里。靠南边的墙上开着一个窗户。窗子上糊着白色的纸张,窗子下面是一张梳妆台,上面放着一个长方形的镜匣子。
镜子打开着,上面蒙着一方花色的手帕。靠着桌子放着一把椅子。四周墙上贴着一些年画。不过充满着女人的色调和气氛。一边的前边是一张花雕的古式大床。
此刻,吴鳕滢正躺在床上,她的身上盖着被子,两只手枕着头,睁着眼睛静静地躺着。他的眼前不时地晃动着高永照的身影,把她晃得很有点心慌意乱的。
“你别这样自作多情了。咱家跟他家不般配啊。”父亲的话又在她的耳边响起。
他们不是重政治表现,不惟成分吗?不是说一个人的家庭出生是不能选择的,但走什么样的路可有自己挑选的吗?
对,我何必就这样呢?这样一想,吴鳕滢刚才还十分混乱的心绪也就平静了下来,不知不觉中就睡了过去。
上午,在赵秀娟的地里,高永照和他组里的人正在帮着她平整着秧田。他们准备在今天午后就把她的地全部整理好。
“永照哥。”正在这时,忽然传来了一个银铃般的声音。
正在紧张地劳动着的高永照停住手里的活儿,抬起头来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自己隔壁的女孩子吴鳕滢正挥着手飞快地走来。
“鳕滢,有啥事情吗?”高永照看着她问道。
“俺要参加你们的互助组。”吴鳕滢看着高永照微微地喘着气。
因为她刚才走路急了一点,让她说话有点儿喘气了,丰满的山峰在微微地起伏着。说着话,吴鳕滢紧紧地看着高永照,唯恐他不答应。
“好,我代表全组的人热烈欢迎你。”高永照大声地说道。
听了高永照的话,他身边的人们一个个都露出了各不相同的神色,有的高兴,有的诧异,有的惊奇……
反正各种各样的表情神色都有。吴鳕滢和高永照可不在乎他们的什么反应了,反正只要互助组能发展就好。
次日早上,高永照吃了点早饭,带着吴鳕滢一起赶去镇上买牛了。
镇上中心街上的一个集市上,这里正在举办者一年一度的庙会。
人山人海,摩肩接踵,人声鼎沸。吆喝声,叫卖声,讨价还价的声音,吵闹声想成了一片,几乎要把人们的耳朵给震聋。
集市上,各种各样的摊位都有。南面的一块空地上有几个人在玩着杂耍,不时地传来一阵阵震天响的锣鼓声和人们的喝彩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