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慢慢说说看,事情到底是怎样的。”
高永照指了指旁边的一根凳子让他坐下,微笑着看着他,同时给他递过去一根烟。当时,高永照嘴喜欢抽的烟就是“五一”和“新安江”着两种香烟。
因为这两种香烟味道不错,而且价格适中,就不到一块钱一包烟。这时,高永照抽出一根五一香烟递了过去,那人接过烟重重地吸了一口,也就说了起来。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他种了一大块的菜,准备今年好好地咸一缸咸菜。现在菜的长势已经非常好了,眼看就可以收割了,却没想到被人偷了。
这事落在谁的身上都是十分气愤的。于是,他就急冲冲,气呼呼地跑来跟高永照说了。
“那你知道是谁干的这件事吗?”听了他的话,高永照的心里很不是味道。
“是肖炳根偷的。”那人气呼呼地说道。
“你确定是他偷的?”高永照似乎不敢相信地有紧盯了一句。
刚才还十分气愤,但当他听到是肖炳根搞的这件事情后,他的气就已经消去了一大半。别人去做这样的事情是一件不可原谅的事情,可这个肖炳根那就得另当别论了。
不过,自从他的两个儿子进入大队纺织厂里干活以后,好像他好了几天的时间。怎么就又干起这样的偷鸡摸狗,为人不齿的事情来了?
“我亲眼看见的。他家的门口还有好几颗跟我家的才一模一样的菜。”那人气呼呼地说道。
“哦,好吧。老伯啊,我说啊,你还是消消气啊。像他这样子的人杀杀没肉,吊吊没血,你拉着他还想什么呢?”高永照说着又递给他一根烟。
可话是这样说,我还得去了解一下,到底是不是这么一回事?俺可不能偏听偏信,以至于冤枉了好人。他在心里这样想道。
那人听了高永照的话,转动着眼珠子一想,也是啊,这肖炳根这个人是一个咋样的人,难道我还不知道吗?既然知道了他是这样的少一个人,那我干嘛还要跟他怄气呢?
俗话说,怒伤肝,气伤脾。我这样做岂不是在跟自己过不去吗?这样一想,他原来十分阴郁的心情顿时变得开朗了。
“书记,谢谢你的开导。我去了。”那人微笑着看着高永照说道。
“想通了就好。想通了就好。”高永照也笑着说道。
目送着他离开后,高永照擦了一下手脸,转身也走了出去。
在大队纺织厂里的一个办公室里,高永照正在跟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青年说着话:“肖勇,这件事情你要掌握方式方法,不要去太为难你的爸爸了。他吧你们拉扯到这么大也是在太不容易了。要耐心细心,采用和风细雨的方法,不然将会适得其反。”
高永照看着那个青年十分诚恳地说道。
“永照叔,我知道了。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那肖勇信心满满地说道。